恩,对,我的确是个富有激情的小伙,特别是看着你的身体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考了驾驶证?”
“我没驾驶证啊,就是还没去报名,反正……交警也很少查这类新车。”其实我是直接给驾校钱买的,但办证总要等两三个月吧。
“芸姐,最近,一个人过么?”我装着无所谓的问道。
她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一个人多好,可以学会很多东西。学会孤独,没有谁会把你当宝护着,世界总是孤单的。学会坚强,其实一个人也可以活得漂亮,自己笑给自己看,自己哭给自己听,学会忍耐,该闭嘴就闭嘴,该沉默就沉默。你也该学会这些……”
红灯,我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思索了好久,问道:“芸姐,听说你们,准备复婚了?”
我偷瞄着她脸上有没有挂着幸福的表情,通常,女人是个爱骗人的动物,想要从她话里知道她在心里在想什么,那就大错特错了,看表情眼神,就知道了。
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她先是微微低下了头,接着又看了看窗外:“还不知道。”
眼神中,透着迷茫,还有无奈……
这真是一个不幸的好消息,我幸灾乐祸吗?当然不是,我实在寻求战机。
下班时间,人流量大,车流量更大,在这样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有些车依旧横行无忌,有缝隙就钻,见黄灯就抢。一直到我现在买车了之后,我才知道世界上最牛bi的司机,不是汉密尔顿也不是舒马赫,更不是莱科宁,是城市公交车司机和出租车司机,那架势,一踏油门横冲直撞,俺们见了远远就躲着他们让他们先过。
公交车司机和出租车司机,司机中的战斗机,哦也!
进度越来越慢,不过我倒是不急,能与心爱的女人在座驾上闲聊,也是一种幸福。
“怎么这么慢呢?为什么这么慢呢?为什么城管只收保护费不修路呢?为什么呢?”我为了打破尴尬的僵局,打开音乐后无聊的没话找话。
“你总是这么浮躁。”芸姐轻轻说道,言语中透着丝丝哀怨。
我马上联想到了与苏夏的这个事,说道:“我不是浮躁轻浮,我去苏夏那儿,有原因……”可一直到现在我能找出什么结果来欲盖弥彰。
芸姐看着我:“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痛处。杨龙,那个女孩,能让你和你家人都过得更好,你出来漂泊辛辛苦苦的目的是什么?那时候你说是为了让你家人过得更好,不是吗?现在有人能帮你实现这个梦想,我觉得,你应该珍惜才对。”
我豁然开朗!为什么芸姐知道我住苏夏那儿,一定是苏夏跟她谈过了什么!“苏夏和你说了什么!?”
“那时你受伤,还在晕厥中,她就已经来看了你好多次,见我就要了我手机号码,她很忙,就想等你醒来了让我告诉她。但你一直没醒,她就一直打电话问你醒了吗?后来,她说她找到一个对治疗烧伤很有效的一个医院……之后她跟我谈起你家庭,说曾经帮过你的家庭……我那时候没有想到过要放弃,女人都一样,一样有占有欲,你爱我我知道,我也希望找一个深爱我的男人过日子,我也害怕孤独冷清。我甚至希望你不要跟她去那个医院……你去了,你还……住进她家里。我一直都在给你机会,可是你又如何对我!?”
“我和她,你选择了那边,我也没怪你,她可以让你的世界过得更美好,她……”
我打断了芸姐的话:“你就一直忍着?你一直忍到我自己跟你说吗!?”
“对,我处心积虑,我一直忍着,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最后酝酿着跟你来一次大吵。”芸姐像是受了更大的委屈,声音更加的哀怨。
“在她家,我跟她什么也没有,以前有,但是那时候养伤,我觉得我的世界有了你,我不会再对你……”我解释着,芸姐对这样的事情何其敏感,她丈夫总是这样玩弄她欺骗她,她已经怕了,很怕了,想借我的肩膀靠一靠,还没有靠上来,我已经开始‘欺骗’她了,我觉得我有点活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我知道你不可能信我。”
“换成你是我,你会信吗?”芸姐反问我道。
这倒是让我无语了,对啊,如果换成我是她,你的对方到情敌那儿住了几个月,还口口声声骗你说在老家养伤,要是没有一丁点的暧昧,你信吗?
“芸姐,我和苏夏,你不能看不起我,我从来没有贪图和眼馋她的金钱,我母亲那时候脚伤没有钱动手术,不动手术她的脚就废了,我很无奈的跟她要了钱,但我已经全部还了她,甚至是加倍还了她。”
芸姐更加的不信了:“你要了她三十万!你怎么加倍还她?你不要老是骗我行不行?”
“那钱……那钱……是,是林……”想说是王冰怡给的,可王冰怡为什么给我钱!?越说越是一团乱麻。
是苏夏跟芸姐说我在苏夏那儿养伤的,我还口口声声说我在老家养伤,是苏夏不对吗?是我不对吗?是芸姐不对吗?又有谁能说出谁不对,我看,最大的错,就是我自己,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还搞出一些自作聪明的东西来。
心里一乱,火气不知从哪而起,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去解释,油门放松车子放慢速度,我很想很想再牵起她的手,那是我梦里都渴望的幸福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