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挂了,然后打给了魔女。
气未消的魔女只喊了一句就挂了电话:“我已经在我妈妈这儿睡了,很困,就这样,拜拜!”
我气氛的把手机一砸,从方向盘上反弹飞向车厢后面,也不知道掉在了哪个座位上。我孤独的开着车在路上行驶,一脸茫然,路灯光从大片的梧桐树叶上照下来,一地斑驳的影子微微变化着。我突然感觉肚子很饿,而又疲惫不堪,我突然迫切的想回家,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可是魔女却不在家,回到那个家,正式理论上却是她买的家,我心里不爽,就掉头开车回去了酒店,开了房。
开房间后,我看着手机,就看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全是苏夏打来的。我急忙回了过去,那边的苏夏上来劈头盖脸的就问我跑哪去了,她说她给我打了许多电话看我老是不接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我说:“你这么紧张我干什么?”
苏夏勃然大怒,指责我为什么老问这么脑残的问题。我感觉万分疲惫,不愿跟她纠缠,告诉她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就倒头睡了过去。不一会苏夏又打了过来,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陪客户谈了一天有点累了,鬼使神差的是我竟然配合着打了一个喷嚏。苏夏听了更加坚定了刚才的推断,她说你等会我去你那。
苏夏做什么事情从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有的时候她脆弱的像个孩子,但是大部分时间你会觉得她像个骄傲的女王。在她面前你不需要发表意见,服从就是唯一准则。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没到,我心里嘀咕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脑子突然显现了苏夏半夜被流氓猥亵的样子,我刚要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的电话又来了。
“哎呀呀,我忘了问你住哪了。”苏夏在电话那头委屈的对我喊道。“我也忘了你是不是在出差?应该不会和老婆在一起吧。”
当我在楼下接到苏夏的时候,这女王正把一大堆吃的从出租车里搬了出来。我那些东西放在桌子上一看,牛奶水果花花绿绿铺满了一大片。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苏夏一脸理所当然的笑道:“你怎么还会不好意思呢。跟老婆吵架了,对吧?吃点东西,让自己心情好一点。”
我说谢谢,拿起食物塞进嘴里。
她也不问我出了什么事情,以为我病了,又离家出走。她径直去买了粥来。我突然鼻子有些栓塞,心里阵阵的愧疚。在各自漫无目的的寻找之后,我们又回到共同的爱情起跑线上,不同的是,苏夏已经信心满满蓄势待发,而我却患得患失犹豫不前。看着苏夏那个熟悉的,而又陌生了若干年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了不尽的温暖。
我上前从后面轻轻的试探着的抱住了她,脑袋贴着她的耳边,闻着她那淡淡的发香,一时无语。苏夏怔了一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见她的腮边已经泛起淡淡的微红。我喃喃说道,苏夏,谢谢你。苏夏打趣道,谢谢有什么用,来点实际的。我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继而缓缓前进,恋恋不舍而又贪婪的到她每一寸肌肤,直至她那饱满的双唇。
“哎呀,快点喝粥吧。”苏夏一把推开了我,我脸一红,今晚我是怎么了?受不得女人的温柔么?
苏夏满心期待的看着我喝粥,我说你也喝点吧,苏夏说,这是我让酒店厨师精心为你烹制的,必须全部喝完,这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我说,那么一大锅我怎么喝的完,你要把我撑死啊。苏夏晃晃手里削苹果的刀对我说,你是不是不爱吃。我讪讪的笑笑说,哪里,我喜欢的不得了。
吃点东西,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毕竟,刚才在王霸天那里,我根本没吃什么。苏夏起身要收拾东西,我一把拉住她说,咱们再坐一会吧。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一般。她说,你使这么大劲干嘛。我说,我对不起你。
苏夏故作轻松的笑着说:“今天你怎么这么肉麻。”
我看着她的眼睛,明亮透彻,它是那么的闪亮,以至于我会在茫茫人海中轻而易举的将它认出来。苏夏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是我不好。我抱住了她,紧紧的贴在我胸口,好像是在压干我们之间的所有的空间,好让我们紧紧连在一起。苏夏说:“我听到你的心在怦怦的跳,像动物园里的袋鼠一样。你的心还会为我而跳?”
她微微点点头,说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转而说道:“我送你回去。”
我送她到了酒店门口,我说道:“谢谢你,苏夏。”
苏夏故意问:“谢谢我这个备用胎,对么?”
我说:“备用胎?”
“不是吗!?”苏夏问。
这时候刚好有几个人进来酒店,有一个老板样子的就跟苏夏打了招呼,很亲切成熟的样子。他们打完招呼后,我问道:“这个……好像是那个蝴蝶谷的老板吧,听说很花心的,你怎么认识的?”
“应酬,吃过一个饭而已。”苏夏满不在乎说道,“你还在乎我这个备用胎?”
“牛啊!我现在是草民一个了,做个单子,都要跟那些个小小的老板低三下四的。下回有什么有钱人参加的饭局,记得叫上我。”我朝苏夏眨眨眼睛,笑着说道。
“是不是像王华那样年轻美丽,单身的自己开公司的女人呢?”苏夏怪声怪气的看着我,刚才的小鸟依人完全释放,立刻解开成了母老虎。
“备用胎生气了?那我也是你备用胎么?”
苏夏一唬脸,当时就不高兴,我想玩笑可能过分了,赶紧给她赔不是。苏夏在前边快步走着,任我喊破了嗓子。我强压着心里的火气,撵上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小妞去哪里?我错了还不行?”
苏夏手照着我脑袋就是一下,大声对我嚷道:“你个臭流氓。”
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懑,也大声叫道:“你丫是不是抽风啊,不就开个玩笑么,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