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直接来找你啊!”
我一惊:“你不是来出差么?”
“你说什么啊!”
“那你今晚……你是特意从湖平跟过来的?”
“你说呢?”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失落。
我无语,她从湖平跟过来,难道就为了问我为什么来这儿吗?不是。
她是在寻找与我在一起的机会,是在这干涩的空气中挥舞双手妄图去抓住袅袅升起的尘烟。
所有的往事,在我毅然在站牌转身走人那天,就已经定格,化作黑白胶片。
用句恶俗到极点的话: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你今晚打算住哪儿?”
“跟我住!”子寒的声音从门边传来,她绕过我,挽着苏夏的胳膊,“我们有很多话要说,是吧,苏夏?”
我点了支烟,苏夏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拿掉我的烟,可终究是停了下来。
“我们进去吧,再玩会,就该走了!”子寒看了我一眼,拉着苏夏进屋,开门时,苏夏说了一句:“以前,你没有说过我是鸡的。”
我傻笑了一声,不知如何跟她解释了。也懒得解释,明天反正她就会忘了的。
唱完了歌之后,我们一群人又呼喝着去钱柜,我让苏夏和子寒先走了,接着跟少扬和晓东一起往钱柜而去。那晚,是我付的帐,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更要欢。搞了两个皇家礼炮,花了几万块钱,乐翻天。我跟他们聊了聊有人跟我说萧桥任强志枣瑟等等一些人想要对付我的事,他们很经典的说了句:“我们等死?只有我们弄死人家的份,哪会有人弄死得了我们!回去查一查,我们先出击!把他们先弄死!”
玩到了凌晨三点多,出了钱柜,少扬被贺静的电话嚷回去了,而我和晓东等人,去了澡堂泡澡,在澡堂里面睡过去了。醒来后,我跟臻总报告了我所取得的贲经理的情况,我还问臻总要不要我一起跟贲经理过去,继续跟进,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挖出来!臻总考虑了一番,对我说只要我把这边的事情做好了就行了,至于贲经理的事情,他会另派他人。天知道他会派什么人,反正让我这个总经理干这些事情,似乎有点大材小用。
醒来后就不能再睡着了,我拿起窃听器继续听贲经理那边的动作,听了半天,只听到他订了机票。从这儿到那个港口城市的。子寒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现在在哪儿,对我说她现在和苏夏去吃早餐,还想去转转,我对她们说让她们自己去吧,我现在没空。
“那你昨晚在哪儿睡的啊?”子寒问我到。
“桑拿。”我说。
在子寒的责怪声,我摁下了挂键。
回到了帝豪,打了个电话给贲经理,他说他有急事,私事,要去处理,让我们先回去。傍晚,子寒和苏夏依旧没有回来,我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姑娘家就是会逛街,从早到晚,都不嫌累啊?
我躺在床上,抽着烟,想着贲经理所说的货到底是啥玩意,不一会儿,睡着了。没想到,子寒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苏夏要先走了,晚上的飞机。我急忙爬了起来问:“子寒,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要那么急。”
子寒回答道:“小洛,我也不清楚,总之,她现在在等往飞机场的车子了。”
我急忙穿好衣服出去,靠,搞什么东西啊,不会是还在为昨晚的那句话生气的吧,苏夏有那么小鸡肚肠吗。
到了伯爵餐厅,子寒和苏夏坐在餐厅的一个靠窗的角落,喝着红酒,看样子似乎很开心,我急忙走过去,问:“你急着回去?”
苏夏冷不丁对我说道:“是啊,关你什么事?你来做什么?”
我嘴一撇,说:“关你什么事,我来找子寒。”
“哼!”苏夏哼了一声,拿着自己的行李,就走。
我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作不理睬的模样。苏夏拿着行李直接奔出去,走了很远后,子寒狠狠推了我一下说:“你这人怎么能够这样子呢?你……快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