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蹙眉，肃声道：“你有什么想法？”
季蔓挑眉，闻言道：“男人用香水的不多，既然时间有限，不如全攻女士香水，从外表，到logo，再到包装，全部创新，抢占市场。”
“继续说。”秦夜来了兴致，面上的表情都轻松了不少。
季蔓想了想，把和唐雨墨商讨的那些，一一说了出来。
“国风？”秦夜语调上扬，细思了片刻，眼前一亮道：“不错，你这个想法很有创意，瓷器加上国风，香水面对的市场很广，几乎从少女时代囊括女人的一生，而国风元素，不分年龄。”
季蔓扫了他一眼，很是淡然道：“这是唐总监的意思，我只是从旁补充了一些。”
秦夜笑眯着眼，欣赏道：“不管如何，方案你们提出来了，那就努力完成，奖励不用担心，不会让你们失望。”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在秦夜的鼓励声中结束。
散会后，除了秦部长的众位高层各自讨论着离开，其间还夹杂着几句夸奖的话，当然，嫉妒的也不少。
季蔓和唐雨墨，推着李素等在电梯旁，目不斜视，自当没听到。
回到三楼自家地盘，唐雨墨眼神一挑，拍拍手喊道：“实习生都过来办公室，有些事需要通知。”
季蔓先把李素送回去，随后回到总监办公室，就见桃子和小圆在内的五名实习生，大小个的排站在办公桌前。
三男两女，因为性别关系，季蔓在接手五人后，对桃子和小圆较为亲近，但剩下的三人，她也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无偏无倚，诚心对待。
只不过真心换真心这话，在有些人眼里，不如一个承诺。
“知道叫你们过来是什么事吗？”唐雨墨双手环胸，靠在办公桌前，视线扫过五人的眼睛，轻笑一声道：“刚才开会，企划部的秦部长说想调过去一个人，实习期跳过，直接入职。”
话音刚落，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响起。直接入职，多么有吸引力的四个字，即便不是专业对口的设计部，对实习生来说，诱惑太大。
“唐……唐总监，能不选我吗？”这时，桃子怯怯的举起手，一副快哭的表情：“我想留在设计部实习。”
小圆也开了口，表示自己要留下。
剩余的三位男士，各自沉默。想抓住难得的机会，却怕自己贪心太过，得不偿失。
唯有中间的那人，激动的呼吸都急促了些，晶亮亮的眼睛，仿佛入职合同已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季蔓接到唐雨墨的眼神，挑眉打量着他，五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外貌普通，能力平平，性格也不通透，称得上沉默寡言。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剩下踏实肯干，是个老实人。
季蔓无奈摇头，被学生背叛都生不起气来，只觉得人真是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