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之的黑眸沉了沉，瞳孔猛地收缩。
他的手掌不自主地握拳，他看着莫长情假意表现的微笑，觉得心有点累。
他不愿意欺骗，但是现在告诉长情，它能接受的了吗？
“是罗修的失误，这条裙子不是给你准备的。”
莫寒之选择的隐瞒一部分。
莫长情听见了这个回答，脸上的笑容猛地变得僵硬，她觉得强颜欢笑是那么的难。
她现在已经无法控制好她的面部表情。
似乎所有的表情都变得苦涩，她这么多年接受面临过很多身体病痛，但她从不觉得痛，让她想哭。
可是这次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几乎把她打入了深渊。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这条礼服原本的主人是谁吗？”
莫长情的语言变得很苍白，她的嘴唇不自然地变得惨白，而且说话时还会颤抖。
莫寒之闭眼按了一下眉头，他不忍心看见长情这么痛苦的样子。
但是，他也不忍心让他最爱的柒柒受到任何的委屈！
“以你的聪明才智，你肯定发现这条裙子不是最近的款式，而是保养多年的礼服。”
“对……我发现了。”
“在我刚来寒城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我很爱她，非常的爱。所以我们隐瞒父母偷偷地结婚了，但是后来离婚了。这条裙子就是结婚的时候，她所穿的礼服。”
莫寒之把话都说白了，他希望莫长情先心里有点数。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条礼服留下来这么多年？而且你还悉心保养，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爱她。这条裙子包含了我跟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