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洗刷你叛徒奸细的标志,烙上了,在你额头上烙上了。”
“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默默那小报童的歌唱得有多难听,和你唱京剧的难听真是有得一比,表姑爷爷那个老魔头居然给录下来了,还说没事的时候听听,挺有意思的,你听听这话,好凄凉。”
“滚!”
“使使小性子,差不多就结了,而且四个老魔头又没得罪过你,都可怜到到军用机场看小东西一眼了。”
“滚,你懂什么!”
“我是真不明白了,你和老魔头们在玩什么游戏。”
“不懂就少废话。”许云鹿生气地叼起烟问,“对了,这几天钱忠诚审得怎么样?”
“按你安排的,让郭捷宇去审的,我一直看着监控视频,没看出钱忠诚见着郭捷宇有什么异常,当然,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几遍录像,还有钱忠诚正如你所预料的,所有事全推到已经死了的王领导身上,然后就云山雾罩地说和花溅溅和汪能的关系,但大家都听得出来,花溅溅和汪能跟他交情非浅,知道他身份,但他就不交待两人知道他什么身份,是第一支队支队长的身份还是在逃犯的身份。”
许云鹿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宁小海推开李鬼:“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你那个赵小呆又立大功,你知不知道,赶紧跟他庆功去呀。”
李鬼笑了一下说:“本尊又不需要他立什么大功,而且他每次立功,你们不都认为那是应该的事,又不会给他记功,所以哪来的功可庆。”
宁小海就笑了起来:“鬼鬼,我都有点欣赏你尊这性格了。”
李鬼哼了一声问:“小鹿,过节打算怎么安排?”
宁小海立刻接话问:“对了,表哥,这要过年了,春节,你也不打算回京城去给几个老魔头拜拜年。”
许云鹿咬着烟恨恨地说:“几个老魔头太坏了,向我示威呢,还想我给他们拜年,做梦。”
宁小海一脑袋懵:“你们到底在玩什么!”
那边苏苒把秦默抱得紧紧的,秦默看许云鹿他们不吵了,自己总可以唱歌了吧,结果又被苏苒这么抱着,秦默小郁闷地蹬了两下腿,苏兰大约也弄懂了,应该是宁小海带秦默去见家长了,打了几拳解了恨,见苏苒抱着秦默,赶紧说:“苒苒,你抱着默默干什么,你的感冒还没好呢,快放下来,快放下来。”
苏苒只得放下秦默,秦默终于可以愉快地唱歌了,苏苒才小声责备苏兰说,“秦默是个爱动的,你居然那么久才发现他不见了。”
“现在想想也挺不对劲哦,那会儿突然来了那么几拨客人,还有两个帅哥不停向我打听这儿打听那儿的,现在一看肯定都是小鹿口里那些魔头安排的,不是小鹿说他们坏,还真是坏。”
“小姑,你还想当警察,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好在没什么事。”
“还说,你小姑不都好多年没干警察了吗,而且一孕傻三年,这话还真不能马虎对待,再就你说的,小鹿把这里整成铜墙铁壁了,我才没当回事,不过,我家默默,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别说没凶,就算有凶,也会逢凶化吉的。”
秦默这会儿拿着他的新小蛇,已经愉快地爬上了吧台,在吧台上盘着两条小胖腿,又去摸李鬼的宝贝酒来玩。
李鬼用手捂了一下脸说:“怎么回事,许小鹿,你儿子最近怎么迷恋上玩本尊的酒了,不过本尊这次放了几个空酒瓶子在里面…”李鬼话还没说完,秦默已经摸出酒,一看他拿酒瓶的吃力劲,大家全都看得出来,绝得不是什么空酒瓶子。
可可指指酒,冲李鬼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李鬼不满地说:“许小鹿,你这儿子成精了,是不,这么多空酒瓶子都骗不着他。”
“鬼鬼,你这是在侮辱我儿子的智商,空酒瓶子和有酒的瓶子,很难区分吗?”
李鬼和许云鹿正在斗嘴玩,赵小恨骑着摩托警车到了奶茶店门口,停好车,他几乎是蹦进来了,看见李鬼立刻说:“楚楚可怜,你在这儿,正好省了我去找你。”
“听这语气很欢快啊,怎么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钱忠诚居然逮着了。”
“就这事?”李鬼很失望。
“楚楚可怜,我现在都有些相信你的话了。”
“哥的话就多了,你信哪句了?”
“你说有一群行侠仗义的城市超人,抓住坏人,不知道怎么相中了我,都让我去捡胜利果实。”
李鬼笑了一下,赵小恨往吧台一坐说:“苏苒,奶茶,加椰果的。”
“你又喝回原来的口味了。”苏苒边说边走到吧台后给赵小恨做奶茶,赵小恨便说,“好多东西,变来变去,还是原来的好。”
苏苒很快兑好奶茶递给赵小恨,赵小恨接过奶茶喝了一大口,忽然发现苏苒感冒了:“苏苒,你居然病了。”
“这话可真奇怪了,人吃五谷杂粮,谁不生病。”苏苒翁声翁气地说,赵小恨气坏了,“你感冒了,就应该卧床休息才对,当然象你们这样的小破店,人手不够,你不能休息,那也正常,但麻烦你好歹有点常识,至少不应该直接面对客人,还给客人做奶茶,你这是分分秒秒要把客人都传染的节奏。”
“你不就抓住一个钱忠诚,我这小破店还真搁不下你了,怕被传染,就另请去高大上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