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大领导这口气,我怎么感觉开年后我没什么好果子吃呀,许小鹿,我还真不明白了,在纳东,你也没少喝我的酒,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这次局里的大行动,连看门的老头和沉寂多年的黄梗头都有任务,偏就没我一个支队长毛事,许大领导,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保护我。”
“老聒,你让我待见你也行。”
“我真想许大领导对我一视同仁,所以我愿意洗耳恭听。”
“你告诉现在从高丽国传过来的蓝冰,纯度能达到95%,是不是你老聒的手段。”
“许大领导,这话从何说起,就是因为我利用卧底的八年时光,拿了个化工专业的博士。”
“这是基本条件之一,据我所知那托年轻时,在华国南部几国交界的边境做生意,当时他有个化名叫郭临风,当然他到底是在做生意,还是借此在熟悉风土人情,熟悉地形地貌,只有他知道;而巧的是你的母亲高欣当年正好考上大学,她业余爱好喜欢画画,被南滇地的美景迷住了,于是考上大学那年的暑假就准备全泡在这里写生了,没想到遇上了坏人,被那位郭临风先生救了。”
“你想说什么。”老聒眯起眼睛,许云鹿不急不缓地说,“更遗憾的是,你的母亲高欣在那个暑假没画几幅南滇的山山水水,却怀了孕,而她深爱这个连真实身份都不知道的郭临风,甚至不惜与家人断绝关系生下和郭临风的孩子,还给这个孩子还取了个大名叫郭捷宇,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郭捷宇两岁的时候,高欣突然带着孩子离开了果阿,但她当年为了郭临风与高家断绝了关系,这个时候也无脸再回高家,便一边上大学一边养着两岁的郭捷宇,生活过得异常艰辛,但郭临风数次找她,她都搬家逃避,最终让郭临风起恨心,抱走了五岁的郭捷宇。”
“哎,许小鹿,你可真是个编故事的高手。”
“老聒,你15岁离开了郭临风回到了高欣身边,15岁时你回到高欣身边。18岁考上了警校,政审合格是高欣隐瞒了你的生父,高家又暗中帮了你一把,22岁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你别跟我说这一切是你认识了郭临风的真实面目,毅然与生父决裂,重新做人,才回到你生母身边。”
“那你想说的重点是什么,能说得清楚点吗?”
“据说你5岁到15岁这10年间,郭临风对你是封闭式的培养,特别严苛,我怀疑你是郭临风,也就那托费尽心机安排的线人。”许云鹿话音刚落,老聒重重一拳就挥到了许云鹿的下巴一股了铁腥味迅速弥满了许云鹿的口腔。
老聒打完,收了拳把衣服一抻说:“许小鹿,我希望你以后编故事,尽量编得象一点,那托是果阿的政要,你要给他抹黑,也应该找合适的人,象乌雄比我合适。”说完老聒又一笑说,“对了,那托都是千年老墨了,黑对他来讲也实在不算什么,你给他栽一百个一千个私生子都无所谓,但请你别用我开玩笑。”
说完,老聒便大步走出酒楼,许云鹿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
坐在车里的苏苒没想到老聒说动手就动手,她吓了一跳,看见毛子等人一下就围了上去,一下把老聒堵在酒楼门口,好一会儿,许云鹿又擦了一下嘴角,才摆了一下,毛子等人恨着老聒,却都退后一步,让出条道,老聒便大步离开了。
苏苒这个大近视都看得见,苏铭自然看得更清楚,十分疑惑地问:“你老板把鹿哥打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太知道,鹿叔叔什么都不会告诉我的。”苏苒有点委曲,心疼许云鹿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恨不起老聒。
毛子赶紧给许云鹿递了湿纸巾,许云鹿拿到手里,在嘴角轻轻按了一下,才走出来,把风之子的车钥匙扔给毛子,上了苏铭的车。
“鹿叔叔,老板为什么打你。”苏苒紧张地问,许云鹿笑了一下说,“老聒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过就喜欢动手,走吧,苏铭。”
“叔叔,很疼吧。”
“还好。嗳哟,叔叔今天可算见识了老聒真正的出手速度,以前那比乌龟爬还慢的速度,真是逗大家玩的。”
苏铭发动车,许云鹿的电话响了,许云鹿看了一眼是宁小海打来的,有点奇怪,便接了:“神经病呀,你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表哥,我刚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于野被停职了。”
“于野不是受伤住院了吗?”
“受伤住院那重点是受伤,现在的重点停职。”
“什么原因?”
“说是那个叫阿法图的是有名的狙击手,黑狠准,居然一枪没打死于野,十分可疑,现在他们怀疑于野是毒枭们在市局的线人,省厅里已经组织了专门的调查小组。”
“我靠!这是什么神逻辑!那现在于野在哪里?”
“还在医院。”
“调查组的人什么时候到?”
“明天,现在12点都过了,应该是今天吧。”
“今天是年三十,他们这是年都不让于野过了呀,好了,我知道了!”许云鹿挂了电话,苏铭便问,“现在去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