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儿不是有奶娘吗?急什么!”李自成懒洋洋地重新将两人搂过来,贴着自己两边腰身,“我也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们就是想要,我还没有时间呢——不过,到了晚上,不用办公,我就有时间了,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棒打老虎,谁赢了,谁就留下来!”
孙梦洁顿时哭笑不得,先生什么都好,又有着许多当世难得一见的才艺,可是在这事上……常常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让她们这些女人……这样的男人,既让人爱又让人恨……
陈秋蝶却是拍着小手,“好呀,好呀……”但随即就蔫了,几乎哭丧着脸,弱弱地道:“洁儿姐姐棒打老虎很是厉害,婢子很少能赢……”
李自成到不管这么多,只要开始这种游戏,总会有胜利者,他向陈秋蝶投去同情的目光,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孙梦洁却是背过脸,偷偷发笑,直笑得双肩乱颤,犹自控制不住,李自成索性在她细腰上轻轻挠了两挠。
俗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孙梦洁吃李自成这一摸,顿时忍不住放声大笑,到最后,不得不趴在垫被上,双手捂脸,虽然不再出声,却是浑身有节奏地颤动着。
陈秋蝶知道孙梦洁在嘲笑她,她一向在大人面前率性惯了,不以为意的,但她不知道李自成在孙梦洁的腰上做了手脚,见孙梦洁如此发笑,面上一红,心中有些不满,“洁儿姐姐……”
孙梦洁终于侧身过来,脸上还是洋溢着喜庆,犹如李峰降生似的,“好了,好了,蝶儿妹妹,咱们快些棒打老虎,只怕有人等不及了……”
李自成有心在被底捏她一把,又但心影响游戏的进城,便道:“快些也好,我一会还要会见知府梁大人。”
“那先生还……”孙梦洁又是一个白眼,半个眼球几乎钻入一侧的眼眶,但还是伸出右手,隔着李自成的身子与陈秋蝶斗起法来。
她们平日游戏的时候,为示公平公正,减小偶然因素对胜负的影响,常常是三局两胜,甚至五局三胜,但今日为了节约时间,减少某人的期待,特别他还要会见西宁知府梁文成,两人约定,只一次决定胜负。
第一次,孙梦洁与陈秋蝶出的都是“老虎”,这是最常见的出法,但接下来的一出,就要考虑各人的心思了,陈秋蝶一贯懒得动脑,她的意思,对方接下来一定会出“棒”,她便是出个“虫”,再复杂一些的计算,她就懒得思索了,女人想多会长皱纹的。
但这一次,孙梦洁真的出了“棒”,恰好被陈秋蝶的“虫”吃住了。
陈秋蝶大喜,几乎要跳起来,“我终于赢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