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孬种!”
士兵们面红耳赤的喊道,喷火的双眼,紧紧地瞪着苏牧。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最差的兵?”
“你这话真是可笑。你去打听打听,整个西园,我们都是最精锐的兵。”
“就算你是将军,也不能这么侮辱我们吧?我们不服!”
士兵们炸了锅,纷纷讨伐苏牧。更有人丢下兵器,以示抗议。
整个校场,唯有何无庸和蔡江山两人,似乎知道苏牧的套路,而表示一脸淡定。这些兵都是临时凑起来的,他们也不熟,更管不着。
“嚯,还不服?”苏牧冷冷的笑了一声,戟指一指,点出一名叫嚣最厉害的百夫长,“我问你,士兵的宗旨是什么?”
被指的百夫长翘着鼻子回道,“当然是打仗了。”
他经历过不下十次战斗,立过战功,是个非常有经验的老兵。他最看不起,苏牧这种毫无经验的公子哥。
“错。”
苏牧铿声喝道,全场士兵,被他突然提高的分贝吓了一跳,纷纷好奇的看着他。
士兵不是用来打仗,那是用来干嘛的?
“军人的宗旨,是服从命令!”苏牧的声音,铿锵有力。众人虽然心中不服,却无言反驳。
“你们不懂得服从命令,不知道尊重将军,也敢自称精锐?难道不可可笑吗?”苏牧冰冷的声音,灌入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不会尊重将军的兵,何谈尊重自己的战友?上了战场,你们不打败仗谁打败仗?说你们是最差的兵都是轻的,你们的行为,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兵!”
苏牧一席话,说的一千多士兵面红耳赤。就连何无庸和蔡江山,也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士兵们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轻轻的挪动步子,自觉的站好队列。他们是各个军营的精锐,训练有素,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站好了整齐的方队。
只是,每个士兵的心中,依然有些不服。
“将军,我们尊重您。但我们怎么知道,将军能够带领我们打胜仗呢?”被苏牧指过的那个百夫长,挺着腰问道。不过说话的语气,客气了许多。
光凭这几句话,想要降服这群刺头兵,基本是不可能的。
苏牧轻轻一笑,目光瞄向那位百夫长,“你是想考校你的将军吗?”
看到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百夫长气势顿时弱了半截,硬着头皮道,“末将不敢,只是兄弟们把性命托付给了将军,总要图个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