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平日里也是聚少离多,二人时光非常珍贵,他也不好打扰。
沈初一叹气:“顺路送你,也不耽误事儿。不过……你这真没事?要不要送你到医院输点液?”
卫重远不能摇头,一摇头就晕,他说:“我真没事,真没事,你们送我回酒店也行,我到酒店再喝点解救药。”
沈初一挑眉:“你想解酒吗?想解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解,不想解的话再说。”
卫重远愣了一下,接着就苦笑:“能解就给我解,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喝再多头脑都是清醒的,醒过来之后,之前做过什么也全都记得。所以借酒消愁这种事情不适合我,喝酒只会让我第二天起来头疼呕吐。”
既然这样,那就给他解酒。
不然让一个醉酒的人自己住酒店,也确实有些不放心,要知道醉酒的人呕吐,可是会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
给卫重远解酒,一丁点儿灵气钻进他身体里,净化一下酒精就可以了。
解酒完之后,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卫重远也是真的非常嫌弃。
“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喝到了行头上。”沈初一说。
卫重远苦笑:“他喝得兴起,我要是不陪着,他又该说我不给他面子了。”
沈初一皱眉:“你有没有发现,你对闫泉民的评价,句句都不离面子。对,他是很仗义,但如果一直都被所谓的面子束缚,不觉得难受吗?”
卫重远:“……他不坏,以前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过我。”
沈初一点点头:“随便吧,反正你也不经常来帝都。”
卫重远深吸口气:“以后再不来了。”
沈初一想了想:“我观察了一下,闫泉民身上也没什么特殊的,没有被鬼魂或者邪祟纠缠的痕迹,他要回那手镯,想必也不是自己用。不过,他那个表弟潘绍,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