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前前后后办了许多手续,这几日可以说的是忙的不可开交,但他做的每一件事绝对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落升。
他不后悔,更不会说累。
“陆渊,你有空吗?”林渡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后坐在办公椅上揉着眉心。
“这一个星期都有空。”电话那头说道。
“icia现在这么闲?”
“辞了。”陆渊轻描淡写地说道。
“发生什么了?”
“有些事情没了信念就不想继续了。”
“……”林渡沉默了一会。
“有什么事要拜托我?”陆渊问道。
“今晚订飞机票,明天出发去巴黎。”
林渡今天处理最后一个手续的时候想起林明曜在巴黎投资的一家公司,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可一个人旅行对于林渡来说极其的闷,于是他想到了陆渊。
“巴黎?”陆渊顿了顿,然后恍然大悟地说道,“你继承林家这事给我忘了。那就走起。”
三年后。
酒吧。
浓烈的酒在口腔弥漫一股醇香,嘈杂的音乐刺激着耳膜,穿着妖艳暴露的女人们涂着浓妆,发散出阵阵香水味,在舞池尽情地发散着自己的魅力,而在一处地方,格格不入的两位男人坐在一群油腻地中海大叔面前,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坐在单独的椅子上的男人翘着优雅的二郎腿,西装革履,修长的手指拿着所剩无几的酒杯,悠闲地晃着,酒水愣是到了杯口就又缩回去了,一丁点儿都没洒出来。
而在这尽显优雅随性的动作之下,一张丝毫谈不上“优雅”这个词的脸充满了痞气,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盯着自己手里晃动的酒杯,眼神里有着耐人寻味和戏谑的意思,一边的嘴角微微勾起,形成一抹邪笑,左耳戴着一个纯色黑钻的耳钉。
他就像是在看笑话一般坐在那里,倒也引了不少女人对他抛媚眼,只不过他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否则就有人贴上来了。
另一位男人斜靠在墙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把玩着一根未点燃的烟,一双丹凤眼若有若无地瞥着坐着的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身白西装在这种暗色基调的酒吧显得格外耀眼,无意中散发的荷尔蒙让一些女人向他要了联系方式。
而他却给了这些女人一个空号。
这两个男人便是——
林渡和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