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从茫茫白雾中款款而来。
颜芷枫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是你！”
“不，你不是凤翎。”旋即她便否定道。
从典籍来看，那名叫凤翎的女子已经身亡，又岂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凤翎。”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绝色容颜如绽放的桃花，美得令人心醉。
果然比纸上的女子看着更加美丽。
颜芷枫挑眉：“凤翎不是已经仙逝？又岂会在此？”
“我是凤翎留下的一缕神识。”白衣女子淡笑道，“凤翎的确已死。”
据记载，凤翎逝去已有上万年，她的一缕神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消散，凤翎的实力不知得多强悍。
颜芷枫回神，警惕地看着她：“方才是你偷袭我？”
“考验而已。”全且当她凤翎吧，只见她气定神闲地走近她，身上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仙气，“你能到这里便说明与我有缘，只要经受住了考验，本尊便会收你为徒，让你传承我的衣钵。”
颜芷枫嘴角轻抽，这种戏折子里电视剧里的桥段就这么轻易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过……
“我已经有了师父。”
“无妨。”凤翎微笑，“我收徒没那么多规矩。”
“可是我却不打算要那么多师父。”虽然对方表现得不明显，但颜芷枫仍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一丝高高在上的情绪。
她率性而为，便是古霄，也不端着架子教导她，否则就算古霄救了她，她也不可能拜古霄为师。
这个凤翎或许曾经厉害，她却没有弯着腰去跪舔对方的兴趣。
凤翎目露讶色，显然没料到颜芷枫会拒绝她。
“你要拒绝拜我为师？”
颜芷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凤翎蹙眉道：“你可知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与我何干？”
凤翎眼中愤怒一闪而逝，她压下怒火，声音不复之前的清冷无波：“无知丫头，你可知本尊在上界乃是万万人尊敬的上神？多少神仙盼着与本尊说几句话，本尊收你为徒，你却要拒绝？”
神仙？
颜芷枫抖了抖眉毛，原来这个世界真有神仙吗？
她瞅了瞅面前一副被人羞辱模样的白衣女子，左手覆右手，行了一礼：“真不好意思，让上神失望了。”
“哼！你已学了神龙剑诀，那是本门不传之功法，岂是你想不拜师就能不拜师的。”凤翎一拂袖，抬高下巴冷然道。
“凤翎上神这是要强买强卖？”颜芷枫收礼立好，淡淡问道。
“你可知如你这般在逆不道的凡人放在往日里，本尊会如何处置？”凤翎不答反问。
颜芷枫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凤翎沉下脸来：“放肆！”
一动怒，她的身体瞬间虚弱许多，由实变虚。
颜芷枫看在眼里，平静道：“凤翎上神勿动怒，经过上万年的消耗，神识本就稀薄，若是因为情绪太过波动，影响了自己，可就不妙了。”
看似关心的话听在凤翎耳里却格外刺耳。
若非自己只是一缕神识，又岂会容此女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