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傀眼角泪珠滑落,刚松了口气,又绷起身子,被祝镜颜用中指,将残留在乳晕上的唾液一圈圈涂抹外扩。
“啊……”
Alpha清新冰凉的唾液于发情中的omega仿佛春药,抹开的地方湿凉酥麻,深入粉嫩乳晕的神经末端,变作渗透入乳的快感。
“啊……怎么这样……嗯啊……”
她对自己的变化无从应对,胸脯起伏,两粒可口在空气中摇曳,下体突然从沙发弹起来些,往内裤里吐了一口花汁。
“舒服吧?清傀一定要湿淋淋地,我才好插入,才舒服,这很重要。”
“变态……啊你这个变态!”
Omega清冽的五官不再平淡干净,她泪眼婆娑,哀怨怒视诱她发情的罪魁祸首。
可此刻,她的小嗓音已经软得没边,每一句都是催情的娇吟,即使是辱骂,都仿佛在调情,求欢求肏。
Alpha笑了,凤目更显长挑,她唇上已经结了血痂,光鲜的荧幕名人此刻笑得扭曲颓靡。
大明星的私处在裤子上顶出同样不健康,慑人的肿大鼓包,马上就要在她的计划下解放。
“嗯~对,我是有点变态,清傀,我给你瞧瞧下面怎么样了?”
“不……”
说完,不给反应的时间,她掐着omega窄腰,勾起短裤和内裤,像是健康检查一般,伸长了天鹅颈低头朝里瞅了一眼。
“祝镜颜——!”
失去最后一道防线的omega暴起,立刻被alpha单手按着锁骨轻易制服。
祝镜颜再抬头时,抱紧omega,美目绽放病态欣喜。
“都是水……糊在一起……好香……太棒了……清傀……清傀,你是什么花呀……?”
清傀回家的时候,外面还阳光灼灼。
——Alpha擒着她的手,开始单手解裤子。
翻天覆地的几小时,初夏天色也已遽变,乌云席卷,暴雨将至。
——她扭动推搡,被捉住手死死压在胸脯,乳肉波澜。
通往阳台的门并没有拉上窗帘,潮湿水汽悄然凝聚。
——你想看看,长在omega身上的alpha肉棒是什么样的吗?
湿气汇聚成了一滴,蜿蜒滑落起雾的玻璃门。
——她的穴眼沁了一汪花泪,在主人单薄两腿的竭力反抗中湿润无声,溜进臀瓣。
闪电终究是来了,将渐暗压抑的室内照亮那么一霎那。
——她被钳住下颌,迫使看向朦胧挺拔的肉影,闪电来的时候,上面的筋络半明半暗,硕大冠头圆钝,吐着潮意。
比闪电长久许多的轰鸣声接踵而至,盖过平时温顺和善的户主不连贯的抽噎。
——那人按着硬硕的成年alpha腺体,挺着胯,摩擦短裤中央,笔直勒出的肥沃花缝。
邻居收了衣服,不太赞许地对隔壁年轻omega的露台摇了摇头,上面还挂着叁两件胸衣T恤。
——客厅沙发,逃脱的手叁番两次捂住腿间湿热小穴挡开肉棒,又一次次被alpha拨开,只蹭得一手背alpha前液。
“我知道了,你是蜀葵?”
Alpha拿出那张无懈可击的笑颜,兴奋笃定地说,手指拨开吸附omega大腿根的黏滑布料。
“不是……不要……”
清傀被强制打开了腿,沙发上有她的深色水渍。
卧蚕聚满泪水,头一低便扑索滚落,下方,粗长肉物架在穴口浅入浅出,圆钝舔着她,她也吸着alpha。
“祝镜……”
嚣勃腺体蓄势待发,omega嗓音未落,性具便已在alpha的胯力下,四平八稳地沉入花香水穴。
“啊……清傀……”
“唔啊…………”
Alpha架在腰侧的两条细白长腿不知所谓地发抖,随着祝镜颜哼着声俯身插入,它们也缓缓地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