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言,立刻板下了脸,面色不悦,“你是当朝公主,更是南赵国女子的表率,你要不顾皇室威严像泼妇一样与人骂架?”
十公主见哥哥动怒,赶忙解释,“我……我只是说说而已,”眼珠子转了一下,“如此说来,大皇兄认为琉璃是泼妇了?回头我告诉琉璃去。”
太子脸都白了,“别!葶葶别闹,叶琉璃可不是我们能惹的。”
十公主阴险地笑了,“原来大皇兄也有怕的人呐。”
太子尴尬地干咳两声,“疯狗谁不怕?”
实际上十公主也是开玩笑的,她自然不会让自己哥哥引火上身,“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希望叶琉璃能留在京城啊。”
太子若想到了什么一般,虽然未回答,但眯着眼,勾了下唇角,十公主并非发觉。
……
车队很快便从相府回了皇上御赐的贤王府。
东方洌和叶琉璃两人回了房间后,叶琉璃将外人遣散,关了房门,急急问道,“事情是真的吗?她……不,是我真的被害过?也就是说我记忆丧失是有原因?那喜娘抓没抓到,喜娘招供了幕后黑手吗?”
东方洌叹了口气,“琉璃你别急,我慢慢和你说。”
“好。”虽然这般回答,但如何不急。
“喜娘抓到了,关押在天牢,但当夜却被毒害而死,”东方洌的面色阴沉,“凶手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叶琉璃冷笑,“能在天牢肆无忌惮杀人的,怕也就宫中的那几位吧?皇上是否怀疑二皇子?”
“我不知。”东方洌垂下眼。
饶是自认精于洞悉,但东方洌依旧无法揣摩偷皇上的心思,他从前了解过帝王术,而令人无法揣摩,便是其中之一。
若一国之君的心思能被人猜出,其后果不堪设想。
“心肝儿,你真有先见之明,”叶琉璃跑到东方洌身上蹭啊蹭,“就按照你的办法,以后只要我碰见险情,咱们就第一时间告诉皇上,更要使劲宣扬开,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害我,众目睽睽之下,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下手。”
东方洌点了下头,“没错。”
叶琉璃越想越得意,“照这样发展,不仅二皇子不敢对我动手,其他人也不敢动手了罢?只要动手,我们成亲当天的事故也要扣那人头上。”声音一顿,想起了一件事,“哎呀,心肝儿,我突然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我们明天早晨就入宫如何?我要抱着皇上大腿猛哭,我要让他派大内侍卫来保护我,我要让二皇子活活气死。”
“……”
“怎么,你不乐意?”叶琉璃投去不悦的眼神。
“乐意,乐意。”东方洌心中暗道,谁气死都行,只要别将琉璃的怒火引到他身上就行,他……扛不住的。
一晃,已过了午时,叶琉璃肚子咕咕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