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另一种表白吗?
纳兰楚红着脸,将脸埋在貂蝉温暖干燥的里衣上。
一种香味,不算是香,是貂蝉身上的一种干净的味道。
貂蝉很干净,这一点纳兰楚是很惊讶,她家中也有兄弟,纵使有下人们细心伺候着,但练完武功或者疯跑一圈后依旧多少有汗臭。
但貂蝉身上却从未闻到过汗臭味,永远是干干净净的味道。
还有,卧床的病人她也见多了,即便是有下人定期清理服侍,但因为病人不能活动,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种味道,如果是普通百姓家或者重症患者,其气味就更大。
但貂蝉卧床那么多天,也没什么味道,很怪。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呃?”
纳兰楚惊呆了,她正偷偷闻他身上的味道,他怎么却说喜欢她的味儿?她身上能有什么味?别的姑娘都喜欢用熏香,她从来都不用,也曾想过做一些药香包,但试了几天发现自己的嗅觉迟缓了。
嗅觉对于大夫来说太重要了,不仅在诊病时,平日抓药、煎药以及找药时也要用上。
貂蝉低头看着纳兰楚不断闻自己肩头,轻笑出声,“一种药香和只属于你的味道。”
“……嗯。”距离这么近,她不敢抬头,干脆就低头。
但头刚刚低下,下巴却被人轻轻扶起,紧接着温柔的吻倾下。
纳兰楚的意识逐渐涣散,空白的大脑里只有一句话——不早不晚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该死的月事!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棠梨宫。
因为杨玉环一直是貂蝉的小跟班,所以平日里两人也是住在一起的,但因貂蝉受伤、纳兰楚的出现,可怜的杨玉环被人赶离家园,便把原本两人住的院子改成了紫烟宫,作为貂蝉和纳兰楚的新房,又另外分给杨玉环一个院子,便是如今的棠梨宫。
棠梨宫、紫烟宫,玉珠和西施的聚荷宫以及玉兰和王昭君的听竹宫,四个院子无论规格还是大小都一样。
众人没闹腾纳兰楚,同样也没闹腾小珏。
杨玉环被簇拥着入了新房,在喜娘的安排下喝了交杯酒后众人便离开,将人生最美妙的一刻留给了两位新人的。
因为众人的离开,房间瞬间冷清了一些,杨玉环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看向床上的新娘,新娘也正在看他。
却见,宽大的红色喜袍裹着娇小的女子,女子身着凤冠霞帔,奢华的珠宝头饰将她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得精致无比,大大的双眼、小巧挺巧的鼻尖以及咬了口脂朱红色的小唇。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白天和黑夜完全是两种感觉。
白天里,她天真懵懂,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夜晚,她浓妆艳抹,天真中带着一丝勾人的妩媚。
杨玉环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折腾一天,你累了吧?”
小珏乖巧地点头,头上珠宝微颤,反射着灯光,让她身旁都闪烁星光一般。
杨玉环深吸一口气,“那就安寝吧。”
“好。”小珏二话不说,先将头饰拆下来,然后开始动手解扣子。
小珏是宫女出身,入宫接受严格培训,平日里时不时也要接受培训,不像大家闺秀那般扭捏,脱起衣服来娴熟快速。
很快,厚重的大红婚衣便一件件的脱下。
杨玉环惊呆了,这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亲眼见到女子脱衣服,明明还没脱光,但却撩人无比。
当小珏将所有衣服脱去,只留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丝绸肚兜时,抬起头,“夫君,你怎么还不脱?”
“嘶!”杨玉环倒吸一口气,脑子一热,鼻血险些喷出来。
诱惑!
实在太诱惑了!
这般羞耻的话却被小珏说得这么纯真,加之其无辜的表情,直将男人勾得心痒痒。
杨玉环脸通红,左看看,右看看。
“夫君,你在看什么?”小珏不解问道。
杨玉环跑到门旁,很仔细地检查了门闩是不是插好,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将衣服都脱了去,整个人几乎是扑上了床。
小珏就这么被压在了床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虽然两人是因为误会认识,虽然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到赤裸相见也才一天的时间,但毕竟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一直想成亲做羞羞事的杨玉环便也不客气了。
他低头亲住她的小口。
惊讶的发现女孩子的嘴巴竟然这么软、这么香。
他忍不住去抚摸,也是惊讶的发现明明看起来瘦得皮包骨的小姑娘竟然也这么柔软,浑身的肌肤嫩得好像水豆腐一样,到最后他不敢粗手粗脚,怕一下子掐坏她。
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怎么会这么……有料?
好像在一个宝藏中不断寻找,一个个惊喜轰炸了杨玉环,让他越来越失去自控、无法自拔。
“疼!”
女子的一声喊疼让杨玉环清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多粗鲁。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杨玉环尴尬道。
因为疼痛,小珏紧紧皱着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断打转,之后又狠狠咽了回去,“我……我没事。”
杨玉环感动不已,“很快,我动作轻一点。”
“好。”小珏乖巧地点头。
“尽量不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