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神叨了,哪儿那么多有的没的,都在这里,这孩子刚才也只是无心之言,如果真召唤来那位,恐怕他身上早就有些别的东西了。”居室说着就走近了我,他陡然间先开了我的肚子,那里只有鳞片,别的什么也没有。
居室点头,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扭头对道士说:“看到了,如果真和那位存在建立了关系,这里不该是蛇鳞,该是一个瘆人的鬼头。”
“你敢确定这鳞片下是平整的皮肤而不是一个森然的鬼头吗?”道士睁开了一只眼问。
居室脸色变了便,许久之后,在我忐忑间,他摇着头走回了他之前坐着的地方,他对道士说:“总不能把他身上的鳞片一个个撕扯下来,然后看他肚子上有没有个鬼头吧?那样太不人道了,不能那样做,不能因为你的一个空穴来风的猜测,就要对一个孩子做那种事。”
我长出一口气,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不知道鳞片下面是否有一个鬼头,但听居室的话,知道自己不用再一次精力被人撕扯下来肚子上鳞片的痛苦了,我十分感激居室,我对他抱拳低头说道:“多谢前辈理解,虽然您还不是晚辈的师傅,但您的爱护,晚辈感受得到,还请前辈告知明.慧,晚辈愿铭记在心!”
居室摆摆手说:“我们没有那个因果,没必要这样的,你好自为之就是,我们三个,那个可能与你建立关系的存在,不敢收的,你如果真和他建立了契约,可以将我们排除在外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好像如果自己点头后就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暴露了自己与鬼王建立联系的事儿般,可居室真的对我很好,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师傅般,我不忍心骗他,只得说:“前辈您说的是,晚辈若真有心里话告诉您,一定不舍得瞒着您。”
居室微笑颔首,接着就闭眼假寐了起来。
道士和僧人对视了一眼,也都各自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了。
二狗与胖子和我凑在一起,胖子问我:“你和这些人真投缘,这三个人应该挺厉害的,虽然我没有听说过。”
二狗撇嘴说:“你都没听说过,你怎么就说人挺厉害的啊?”
胖子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云道士说:“他认得,他无比恭敬,我感觉他是个老江湖,且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遥远的熟悉感,好像……好像是……好像是我小时候就被师傅扫地出门的大师兄!”
胖子的这个消息无异于是晴天霹雳,我再看向云道士的眼神就带了些“原来如此”的意思,“欺师灭祖”,呵呵,“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徒弟,你做了什么才能引得你师傅如是对你呢?”
云道士感受到了我看他的眼神,他扭头看向我,他面无表情,看我就好像是看个死人般,他应该,对我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