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儿姑娘将一个服务人员叫进了她的房间,然后由我用之前弄晕胡保田保镖的手段将这个服务人员弄晕,然后扒下来这个服务人员身上的衣服,比对了一下身量,我居然发现,海儿姑娘心十分之细,他居然找了个身材和我十分相似的服务人员,这衣服穿在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
我冲海儿姑娘伸出了大拇指,我对海儿姑娘说:“这比隐身符靠谱多了!”
“我比胖子厉害吧?”海儿姑娘扬眉问我。
我嗯嗯点头,这一刻,胖子在我心里就跟一堆垃圾般,被我无情出卖,“胖子啊胖子,不能怪我啊……看这架势,这姑娘不是对你来电啊!”
我心中闪动着异样的想法,和海儿姑娘一起抬着放着她保镖叔叔的单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我们俩刚走到一楼,就碰到了麻烦,不过还好,不是胡保田,是他的医生儿子。
“我见过你?”胡保田医生儿子拦住了我和海儿姑娘,并将我们堵在一个墙角低声看着我说道。
我耸了耸肩说:“没错这位先生,我也是你们今天的一个客人。”
“可是你们抬着的是什么?”胡保田医生儿子指着我和海儿姑娘两只手间单价上的人形轮廓问道。
我看向海儿姑娘,这个理由她说比我说有效。
所以海儿姑娘说:“这是保镖叔叔,他病了。”
“我就是医生,我来帮他看看吧……”胡保田医生儿子脸上诡异笑着撸.着袖子就要上来掀开盖着胡保田保镖的床单。
我拦住了他说:“这个你治不了,和你父亲的病一样,你根本治不了。”
“你意有所指?”胡保田医生儿子一听我的话眼神就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问我。
我点点头,心中突然有了个完美的计划,算是能将老瞎子和海儿姑娘的计划串联起来的一个计划吧,我对眼前胡保田的医生儿子说道:“我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胡保田医生儿子看了看四周已经有很多客人看向我们这边的异样目光,他咬咬牙对我和海儿姑娘说道:“跟我来,我带你们离开。”
“你怎么确定我们就是要离开的?”我和海儿姑娘没有动,我沉声问胡保田的医生儿子。
对于任何无法确定的事儿,询问都一定是最好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