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丽丽道,”你说的倒是有理啊,可是我现在想睡瞌睡,等睡醒了再说吧。王平那个案子,我可是被折磨惨了。”
我道,“是吗?又有新进展了?”
薛丽丽道,“嗯哪,没想到这个王平,还有那个娇儿,都是杀人犯哪。”
我皱着眉头道,“是吗?那娇儿参与报仇计划了?”
薛丽丽道,“不是,是那个外乡人。原来是来那个小镇上做生意的,租了娇儿的房子,卖五金。因为是租客,娇儿又是女房东。那小子将见娇儿一个人单身女人,心里就生出了好感。于是就产生了追求的想法。可是在和娇儿发生了关系之后,却坦白说自己已经有了家室。这让娇儿情何以堪。”
胡佳佳道,“你们过来坐着说吧,我这里还有菜有酒呢。”
我点点头道,“是啊,走吧,过去坐下了再说。”
薛丽丽看到了桌子上的酒菜道,“哇卡,我怎么刚才就没发现呢?好啊,那我们边吃边聊吧!”
等我们坐下了,胡佳佳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酒。
薛丽丽抿了一口道,“娇儿心里这不是就产生了怨恨吗?可是这的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在这里和娇儿鬼混,回家又哄的老婆开心。两头讨好。左拥右抱。”
我道,“真不错啊!”
胡佳佳道,“你羡慕了?”
我道,“不是,我觉得这家伙、嗯,太不是东西了。”
薛丽丽道,“这还差不多。就在前不久,这个家伙忽然想要离开了,但是却假装要出货,给娇儿借了些钱。娇儿也老实,就把自己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可是那小子的同伴过来找他的时候,遇见娇儿,却说漏了嘴。娇儿知道他是想骗子的钱溜之大吉。以前的种种涌上心头,她便因爱生恨,起了杀机。故意骗这小子到屋里,给他做了一桌酒菜。然后说了些好话,却借此把这小子给灌醉了。然后捆了起来。一刀给切了颈上动脉管——”
薛丽丽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动作,我吓了一跳道,“这女人发起狠来,还真不是盖的。竟然就这么把一个人给结束了?”
薛丽丽道,“是啊,女人看起来是弱不禁风,但是你一但把她寒心了,她也就是最毒的动物。俗语不是说了嘛,最毒妇人心。估计就是古人经过多年的总结的出来的。”
我道,“那他的尸体,怎么又会出现在山魈古村的祠堂里?”
薛丽丽道,“这又是王玲老人的功劳了。那天晚上,他正好去找娇儿,娇儿杀了人,心里一时间感到害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见了王平老人,于是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个这个外乡人的事情。王老人激动的道,‘妈的,敢欺负我儿媳妇,死了就死了,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呢。这尸体,我马上就把他运走。就这样,王平老人把尸体弄到了祠堂里,同时也杀了几个人陪葬。”
我沉思着道,“可是这个外乡人的尸体,不是又出现了么?”
薛丽丽道,“我们已经让人检测了王平老人的大脑,他确实有神经分裂症,自己带去的尸体,被村子里报警埋葬之后,他有恍惚的去挖了出来,然后带回去还给娇儿。娇儿正处在悲痛和自责当中,见到了尸体,心里难受,就冻在了冰箱里。知道我们那天晚上,到了山魈古村,王平老人才想到要用这具尸体来吓退我们,以便完成他的复仇计划。”
我忍不住喘了口粗气道,“真是曲折惊险啊!这一家人,这下算是完了。”
薛丽丽道,“哎,谁说不是呢?可是法不容情。他们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我们也没办法。”
我道,“那他们不会是都有精神问题吧?要是都有,那会不是免于死刑啊?”
薛丽丽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也许娇儿和王平老人一样,都有精神问题呢,那就好处理多了。”
我道,“是啊,你就没想过吗?她当年曾经惨遭五六个人蹂躏,这心里肯定是有阴影的。”
“嗯嗯,”薛丽丽道,“我知道了。”
胡佳佳道,“那我这摁门铃的事情,什么可以解决啊?”
薛丽丽笑道,“我估计快了,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不过,还有可能得让你回避一下。”
胡佳佳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和薛丽丽对视一眼,心里都不忍心将阿城来找她的事告诉她。也许,不告诉她反而倒是一件好事。至少让她的心里少一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