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连忙摸出那本《气脉十三针》,翻到刚才折着的那页,细细看起来。只见上面确实是说到了这种麻痒性病的传播途径以及解决方法,转移是一种比较安全也比较容易使用的方法,而且还说到了一个人用马作为专病对象,治好的病例。不过,这也不是唯一的方法。还有一种,是以毒攻毒,不过有些冒险,治病过程中需病人胆大配合,不惊不乍,医生也须拿捏控制到位,方可施行。
刘林大喜,也不管这种方法危不危险,连忙就翻到了下一页,直接找到了治疗程序那一栏。只见上面介绍道,此种以毒攻毒之法,须使用赤色蜈蚣一条,医生手拿蜈蚣七寸处,沿着三阴往小腹下撵赶,会有明显的毒素移动,只要等到汇聚于某物尖端,黑紫锃亮,即可以银针破之,待黑紫流尽,敷以嚼烂之解毒草,即可痊愈。随意使用无害。
天啦,刘林不禁将书摆在地上,双手向天拜了两拜,道,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我不用去跟那些个畜牲那个了。
但是,他也知道,赤色蜈蚣可是天下至毒之物,使用之时,必须要慎之又慎。但是刘林不怕,他从小就和父亲出来採药,也来这里捉过赤色蜈蚣,所以特别了解这种毒虫的本性。可以说,他从小就不爱医学,但是却偏偏对这些毒虫什么的非常感兴趣,还经常捉了来玩。
而这座山,又恰巧是赤色蜈蚣的生存之地,周围方圆百里,据父亲说,已经没有哪里再能找到这种罕见的毒虫了。你说这不是老天在帮他是什么,也难怪他要朝天拜几拜了。
刘林拜完,又拿起书仔细看了一遍,将上面的撵毒方都熟悉了,于是就在这周围寻找起赤色蜈蚣来。
既然这里是赤色蜈蚣的产地,刘林又是这方面的专家,要想抓到赤色蜈蚣,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刘林在旁边的一块石头边察看了一下,用鼻子凑上去一嗅,立刻闻到了一股腥气,直到里面肯定有至少两条以上的赤色蜈蚣无疑,于是从旁边折了根树枝,将叶子去尽了,又去除了所有多余的小枝,方才慢慢将那块石头掀开。
果然,石头下面,是一块平坦的黑色泥土,里面还有些盘曲的草根,很新鲜,中间有一个小洞,成圆形,里面的赤色蠕虫清晰可见。全都一卷一卷的盘曲着。刘林一笑,心道,奶奶的,没想到现在是冬天了,虽然气温似乎还高,但是这里风大,海拔比其它山头略略高一点儿,这些赤色蜈蚣早已经承受不住,准备冬眠了。
刘林用准备好的树枝将泥土轻轻的挑开,那些赤色蜈蚣就更加的看的清楚了,其中两条在中间,很大,而这大的两条周围,还有许多小的,都是静静的沉睡着。
刘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敢直接伸手到里面去揪,而是用树枝先将其它几条扒开,等中间只剩下一条大的赤色蜈蚣的时候,用树枝压住了七寸,才慢慢的伸手去。这样,即使赤色蜈蚣惊醒过来,想要反抗,却也是不能了。
刘林抓了赤色蜈蚣,现伸头看了一下叶冰河王梦云,见她们俩正在水边尽情的享受着这里的美景,只怕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想不起他来,不过这样也好,这就给刘林有了充分的时间来做这件事,等会儿好了,说不定还能给派上用场呢。书上不是说,治好之后,立刻随意使用无害吗?那我就赶快治好,让她们俩来试试。
哼哼,心里这么一想,不禁就有些激动起来,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刘林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想什么,还没到时间呢。立刻一手捉住赤色蜈蚣,一手脱了衣服裤子。抓住赤色蜈蚣,从小腹周围的各处气脉撵起,按照书上的方法,渐渐的九将一缕缕黑丝一样的东西朝一个方向聚去,不一会儿,那些黑丝就汇聚到了一个地方,变得又黑又肿,十分难看。
再往前撵,就已经是胀痛欲裂了。刘林连忙将银针抽了出来,朝那地方上刺去。
可是刺了几下,就是棉软软的,很有弹性,怎么也刺不进去。于是只好闭了眼睛,像那些刚刚学打针的女护士,往往一下扎下去,眼睛早就闭上了,哪里敢看。
身下一振,一阵轻微的痛之后,感到浮肿立刻消减,里面的黑血不断的流出来。等到抽出银针,简直就是一根水线了。
刘林举着赤色蜈蚣,又在那地方的周围撵了几圈,见黑血流尽,已经看到鲜红的血液了,才停了下来,身体的麻痒感也随之消失了。
刘林大喜,将赤色蜈蚣聚到嘴巴前不远的地方,撅着厚唇飞吻了一下,嗯啊——,然后朝远处丢了过去。
嗨——,猛然,刘林猝不及防,被一个声音吓了一大跳,裤子也还没穿呢,被这么一喝,被惊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