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夏咬着牙,自嘲笑了起来,“不需要,骆钦逢,你到底想让我怎么说才会有自知之明,我是陆霆之的女朋友,我这辈子唯一会有感情牵扯的男人只能是陆霆之,就算是你,也只能是以朋友的立场存在我的生命跟心中。”
话音落地,商晚夏慌乱地冲虚无黑暗嘶叫:“陆霆之,你在哪里,你到底什么时侯才会找到我?”
商晚夏冲眼前的虚空黑暗挥舞着手,似乎眼前出现了陆霆之的虚影,但是现实却是空无一人。
商晚夏没有想到骆钦逢会那样决绝,面对着自己的狠绝丝毫不妥协,她没有如愿,又被骆钦逢带回了房间里,接受着他的嘘寒问暖贴心照料,但是在商晚夏看来,却如同被囚禁没有什么区别。
无计可施的商晚夏,只能绝食来抗争,整整两天,滴水不进,独自一人待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做着无声抗争,骆钦逢先后来过很多次,但商晚夏很坚持。
商晚夏知道骆钦逢是心软的,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会儿,他就会率先妥协,他赌骆钦逢的良知跟对自己的感情,毕竟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看着她一直幸福下去,骆钦逢以前做得很好,这次却有点出人意料。
商晚夏不清楚骆钦逢为什么会有突然变得狠心绝情,她以为他一定会如自己的意,送自己回陆霆之身边的。
终于,就在商晚夏快熬不住的时候,骆钦逢苦苦哀求商晚夏,再次被忽视之后,答应带商晚夏去找陆霆之。
商晚夏抿着干裂的唇瓣,眼角有些酸痛,无声落泪,骆钦逢迟疑上前,抱住商晚夏,额头抵在商晚夏额前,说道:“晚夏,我知道自己这次做错了,但是我没有机会了,我早就预料到了最终结果,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必须要试一次,哪怕最后被你恨上,至少足以让我死心,从此远离你的生活。你知道吗?做了这么多,我其时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别怪我,也别恨我。”
商晚夏震惊听着,默然不语。
骆钦逢抬起大掌,缓缓触碰了一下商晚夏的耳鬓处,轻轻摸索了两下,商晚夏没有拒绝,一动不动,直到骆钦逢俯首亲上商晚夏的唇瓣,商晚夏才扭头避开。
“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这样做了,对不起,你别生气。”骆钦逢声音嘶哑,隐隐带着哽咽声。
商晚夏没有回答,让骆钦逢以为商晚夏不能释怀,愤恨般捏起拳头,捶在了一旁的床沿上。
床开始剧烈震动,骆钦逢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虽然很轻微,但商晚夏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