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转身见到长生身边的小姑娘, 心下知道这碍眼的人是谁了, 不就是华如锦那贱人的女儿, 娇嫩的脸蛋比那盛开的花都好看, 声音堪比黄鹂鸟, 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比她女儿好看了许多, 秦氏知道说不过叶明瑞, 对着叶明烟道:“你就是烟姐儿,见了长辈,怎么不见礼?”
“长辈?我怎么没有看见呢, ”叶明烟状似想了好一会儿道,“你是说你吗,一个姨娘而已, 也敢程是我的长辈, 我怕你受不起。”
姨娘两个字,叶明烟咬的很重。
“放肆, 我母亲好歹也是你们的嫡母。”叶明璟呵斥道, 这些人一个两个都不把自己的母亲放在眼里, 岂有此理。
“嫡母?她也配, ”叶明烟不屑的看着秦氏, “再说我母亲已经和离了,父亲说了, 我们三个跟着母亲,所以这声长辈, 她真承受不起。”
“就算和离, 我母亲也是你的长辈,走到哪里都应该尊称一声母亲。”叶明璟得意道。
“我看你的脑子是浆糊做得吧,”叶明烟得力不饶人道,“我母亲是华如锦,你母亲只是一个妾,也敢让我叫母亲。她也配?”
秦氏听了叶明烟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果然贱人生的贱种,没一个好东西。
秦氏在考虑叶明烟说的话,三个,不应该是两个吗,秦氏看了看长生几人,瞳孔蓦然变大,那个十来多岁的孩子,和叶凌轩小时候一模一样,说他不是叶凌轩的种,她一个字都不信。
秦氏努力回想华如锦难产的那一幕,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李嬷嬷去找产婆,产婆一家都搬走了,那产婆根本是拿了自己的银子,没有为自己办事,真是可恶。
她一定是被华如锦算计了,从那时候开始,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华如锦的眼皮底下,庄子上发生的大火,也是华如锦设计好的,为的就是离开镇北侯府。
呵呵呵,她自以为聪明,算计了华如锦,到头了却掉进了华如锦设计好的圈套里。枉自己还觉得自己厉害,自己以胜利者的姿态,坐上了正妻的位置,可是那都是华如锦不屑要的东西。
这些年自己得到了什么,叶凌轩在边关不得回京,她去边关找过叶凌轩,被叶凌轩赶回来了,皇上知道后,不允许她们再去边关,自己和守寡有什么区别。
秦氏越想越觉得愤怒,这一切都是因为华如锦这个贱人。
秦氏别有深意的看着叶明瑞等人,对身边的叶明璟道:“咱们先回府。”自有人收拾叶明瑞他们。
华如锦在楼上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拓跋桀好笑的看着华如锦道:“不去看看,孩子们吃亏了怎么办?”
说实话,拓跋桀一点也不担心那几个孩子吃亏,他们几个要武功有武功,要头脑有头脑,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何时轮到别人欺负他们。
“他们自会处理。”华如锦笑了笑道,很明显,秦氏母子吃了亏,既然选择回京城了,华如锦就不想憋屈的活着,她要随心所欲,谁敢欺负到自己人头上,一句话,狠狠地揍他们,不管这人是谁。
华如锦很了解秦氏,她一定回家告状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夫人就会带着人到她住的地方去闹事吧,华如锦真期待和她们见面呢。
华如锦好看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的拓跋桀心中荡漾,她如十年前那样年轻,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牡丹,高贵优雅。
华如锦见拓跋桀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道:“怎么了?”她脸上没有什么东西吧,华如锦伸出纤细的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有,皱眉再次看向拓跋桀。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美,如我初见你时的模样,”拓跋桀看着秦氏离开的方向道,“你看看那人一把年纪了,见到你一定羞愧的不敢见人吧。”
说道一把年纪,拓跋桀笑了出来,华如锦疑惑的看着拓跋桀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吗,那是你说我一把年纪了,明明二十七八岁,却被你说成一把年纪,当时我伤透了心呢。”拓跋桀深情的看着华如锦道。
“谁让你一把胡子,人家能看出你的年龄才怪。”华如锦脸上一红,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她也没有想到拓跋桀能成为自己的丈夫。
他对自己一心一意,护着自己,爱着自己,华如锦现在非常的知足,如果能为拓跋桀生个一男半女就更好,可是这些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华如锦有时候非常的着急。
“现在我可不是一把胡子,小生为夫人倒杯茶。”说着拓跋桀拿起茶壶给华如锦倒茶,华如锦很享受的喝着拓跋桀倒得茶,眼中饱含深情道:“非常好喝。”
“娘,娘,”叶明烟兴奋府跑到华如锦跟前道,“我们刚才为您出气了。”
想到秦氏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叶明烟就觉得非常解气,哼,她要把之前受的委屈全部讨回来。
“我都看见了,你们啊。”华如锦摸了摸叶明烟的头发,不经意看向郑博砚,果然见郑博砚痴痴地看着叶明烟,华如锦叹息,自己都暗示过很多次了,他为什么就不能放弃呢,也是个痴情的孩子。
郑博砚对叶明烟的情谊,华如锦看在眼里,可是他是个短命鬼,华如锦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