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才改完,那张写着八字的黄符忽然亮起了一阵白光,同时我脑中一痛,直接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祠堂里面静得出奇,只有幽幽的烛火和阴阴的冷风,两个纸人也已经不见。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赶紧看手表。
距离死鬼起棺的十二点,竟然只剩下二十来分钟了。
我还来得及带走顾盼吗?
现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这是我救顾盼的最后机会。
我心急如焚,几乎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但才掀开桌布,我就听见黑暗之中有个声音幽幽响起——
“老婆,我们都拜过堂了,不如直接洞房吧?嘿嘿,你可真俊!”
我借着幽幽烛火一看,发现穿着喜服的半透明死鬼,正坐在棺材盖上,垂涎欲滴地靠向风光霞帔半透明的顾盼。
顾盼的魂魄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看起来呆愣愣地,那死鬼伸了咸猪手,她也不躲。
我急的要命,也不知道怕了,直接钻出去站起身朝死鬼喊了声:“喂,不许碰她!”
没想到,才改完,那张写着八字的黄符忽然亮起了一阵白光,同时我脑中一痛,直接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祠堂里面静得出奇,只有幽幽的烛火和阴阴的冷风,两个纸人也已经不见。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赶紧看手表。
距离死鬼起棺的十二点,竟然只剩下二十来分钟了。
我还来得及带走顾盼吗?
我心急如焚,几乎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但才掀开桌布,我就听见黑暗之中有个声音幽幽响起——
“老婆,我们都拜过堂了,不如直接洞房吧?嘿嘿,你可真俊!”
我借着幽幽烛火一看,发现穿着喜服的半透明死鬼,正坐在棺材盖上,垂涎欲滴地靠向风光霞帔半透明的顾盼。大约是魂魄。
顾盼的魂魄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看起来呆愣愣地,那死鬼伸了咸猪手,她也不躲。
我急的要命,也不知道怕了,直接站起来朝死鬼喊了声:“喂,不许碰她!”
死鬼被我吓一跳,飘飘悠悠地转过身来,拖长了语调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
这鬼一路飘就一路变回了车祸现场时的模样,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头皮阵阵发麻,但想到要救顾盼,就强定心神,壮着胆子道:“你管我。反正理她远点!”
“哦豁,来抢亲的?”死鬼绕着我转了一圈,四周顿风大作,供桌上的蜡烛被吹灭了,绫帐也被吹的在空中乱舞。
一时间,我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看清周围摆设。
我顶着风往棺材去,一边喊顾盼的名字,希望能叫醒她。
“咯咯咯……”死鬼发出捏断喉骨的笑声,“想在赵家祠堂枪我的新娘?找死!”
他话音落,我就感觉有一股极阴极寒的气体包住了我。
时间紧迫,我也懒得与它纠缠,直接掏出了黑袍鬼给的木牌,对着虚空一招:“三黑,出来!”
只见半空顿时出现个旋涡,紧接着,那又矮又胖的黑袍鬼差就从里面滚了出来。
他手上还拿着只不知什么禽兽的腿,边啃边絮叨:“哎哟喂我说大人,您招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打个招呼,我今日休假聚……嗯?赵家祠堂?大人,您招我作甚?可是得了传承,要放我兄弟出来了?”
“少啰嗦!”我没耐心地摆摆手,然后朝死鬼一指:“先替我收了这个。”
黑鬼差仿佛此时才看见那个穿红戴绿的新郎官鬼:“哟,赵宽!死于上月29日,魂魄本该到往生台报到,却中途逃了。正好我捡个漏!”
说完,他就丢了腿骨,手中幻出勾魂索来,朝死鬼一丢。
那死鬼躲都没来得及躲,就消失在了黑黝黝的勾魂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