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监的二三事 第16节(1 / 2)
“还敢嘴硬。”
温筠玉邪笑着钳住她的下巴不顾她挣扎的就亲上去,他身上的气息浓浓的侵略进她红唇,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勾着她的小红舌头吸允,榨出更多的口津。
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汁液就顺着林筎阴的嘴角往脖颈流淌,一双眼睛水润透亮。
“放开,唔”林筎阴一直在推拒他,不一会又被重新堵上了嘴,唇上火辣辣的,都被吸允肿了,差点被吻的背过气。
等了好半响温筠玉才满足的停下动作,退开一点还牵扯出一丝透明,手掌捏着她的下巴不放,他的唇还贴在她的唇角边,呼出的气全是他的味道。
林茹阴一脸羞愤,大眼里写满控诉,嗔怒的样子在温筠玉眼中没有半点震慑,像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可爱坏了。
她折腾的手臂上的伤口裂开,血又开始潺潺的流出,一下将衣袖染得更红了。
温筠玉皱眉,将她摁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将她的衣袖撩开,上面几处刀痕在她细嫩白皙的手腕上看着异常刺目。
他眉头凝重,面色阴沉的从怀里掏出瓷瓶,在清理好的伤口处给她敷好药。
温筠玉下手不轻,摁的林筎阴眼眶湿了一圈,她倔强的咬着唇不发出呼声。
涂完手上的上后,还有脚上崴到的扭伤,因为在椅子上不方便,温筠玉自己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这下林筎阴没再挣扎,静静看着他撩起衣袍蹲下身抓住她的脚踝,放在他的膝盖上。
白到有些透明的脚在温筠玉手中抓着,还不及他的手大,大掌收紧,能将她的脚稳稳包进手心,温筠玉细细感受手中的细腻,指肚在她脚背手摩挲勾勒。
她脚下垫着是自己的锦衣白袍,看着手上的玉肌比身下的白还有更透白些,就是脚上的青肿生生撕裂了这一层美好,让温筠玉心情更加烦躁了。
“以后你出门,让秦平跟着你。”口气不容拒绝的强硬。
林筎阴不敢出声,脚下传来的痛感已经让她自顾不暇,温筠玉的大掌不断在她脚上揉搓,使的力气叫她受不住,一下就哭出来。
“轻点。”她不住求饶。
温筠玉冷哼一声,手中的力道并没有收回。敢受伤就得承受住它应有的痛楚。
就这样揉搓了大半个时辰,到最后林筎阴都痛的有些麻木了,温筠玉才收回手。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帕子,细细擦拭手指,连玉润的指尖都不放过。
林筎阴心里不断嘀咕,既然这么嫌弃就不要碰她啊。
然而心里的话却不敢表现在面上,温筠玉的面色沉沉,一点都没有缓和的意思。他站起来低俯下身,一点点逼近她。
林筎阴无法,身子一点点矮了下去,直至挨着床贴住,她睁着大眼瞧着几乎贴在一起的面容,两人鼻尖触碰到一起,眼睛里全是他不善的模样。
“你身上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你要是敢弄脏了,我就让你好看。”薄唇上吐字清晰,一股凉意袭来,林筎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第21章 不够还要
林茹阴觉得眼睛酸涩,不敢和他对视,默默别过脸去。
“这是怎么了?”温筠玉狭长的凤眼轻飘,用指尖勾起她眼角沁出的水汽。
“没有。”林茹阴说话颤抖,带着哭腔,委屈中透着倔强,任凭他怎么勾缠也不看他。
他凑到白皙小巧的耳边轻咬,牙尖在软薄的耳垂上撕磨,声音化在嘴里“我知道你今天去哪了。”
林茹阴终于潸然泪下,泪水都将枕巾打湿了,她呜咽无助道“我杀人了,呜呜我杀人了。”
她泣不成声,情绪激动的不能自己。
温筠玉将她拥进怀里,轻柔抚摸她秀丽的乌发,眼神不知落向很处,漫不经心道“没事的,本座杀了这么多人不也一样活的好好的,就让他们来找我索命,我都替你挡着。”
“是他要先来杀我的,我没有办法,才杀了他的。”林茹阴慌忙起身去看他的眼,似乎要得到他的肯定。
温筠玉攘住她的细腰,将她微微离开的身子重新压回自己怀里,接着亲密道““他要杀你,他就该死,你做的没错。”
温筠玉在心里嗤笑,杀人与他和切菜无异,面上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安抚。
今日的事情他比沈家还更快一步知道,派出属下去寻找,锦衣卫对望京每个角落都熟悉,甚至能清楚的数出这一块地方有几个狗洞,真说起来,就如一张天网,没有猎物能从它手里逃脱。
不过谁也没想到下面会有一个墓穴,等他赶来时,他们已经出来了。
温筠玉后来又派人进去搜寻了一番,里面的一切都似风沙掩埋失去了踪迹,掘地三尺也没看到墓主人的身影,只留下图腾男的尸体和一方棺材,其他都凭空消失了。
等见到图腾男的尸首,他意味深长的抹了一丝笑意,他自会替林茹阴报仇,只是换一种方式,不知那人会怎么做。
所幸冯庆俞前面虽然混蛋了点,不过看在他替林茹阴挡了几下就暂且绕过他,不然今日抬回去的可能不是人而是尸体了。
温筠玉捻起她的胸前的秀发把玩,发尖扫在她的起伏的胸脯上,引起她一阵颤栗。
“别动。”林茹阴轻蹙眉,似羞似恼呵斥,气息有些不稳的轻喘,身体更剧烈的颤抖起来。
温筠玉失笑,声音哑然“知不知道今天谁要杀你?”
“我怎么知道。”她默默抹着眼泪,又想起白日的惊险。
他凑在那软香的脖颈重重嗅了一口,陶醉道“好宝贝,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林茹阴皱眉,嘴角轻抿,眼中十分不情愿。
温筠玉装作没看到,戏谑的道“快点,不然我对你身体更敢兴趣。”
他如狼似虎的紧盯她的身体,犹如实质般一点点侵犯她的肌肤,她在那眼神下不着寸缕,心都胆颤起来。
林筎阴视死如归的闭上眼,在他嘴角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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