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喝酒,没有酒精的催化,身体照样燥热的不行。
她怎么能那样呢?含住他,又舔又吸。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脑窍,这是从没经历过的情欲滋味,包裹他的那处很软,很温暖。
尤许诺从地毯上坐起来,蹙眉盯着腿间耸动的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
爽肯定是爽的。
但她喝醉了,他可没有。
他不屑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同时又很无奈,似乎无辜的是自己?吃亏的也是自己?
不,也许是她吃亏?
麻烦,全是麻烦。
他伸手拍了拍闻君越的脑袋,声音带着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变化:“你起来。”
闻君越不明所以,头抬起来了,唇还是红红的,甚至留着一点涎液,说不起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
她瞪着无辜的圆眼,仿佛在责怪他耽误自己吃蘑菇,手里还紧紧拽着它宣告主权:“这是我的。”
神他妈你的。
尤许诺一晚上的震惊比这一年经历的都多,但他不敢刺激胡言乱语的女人,毕竟命根子还拽在她手里,到这里他有点自暴自弃了。
太难搞了,这女的。
他闭上眼睛避免自己动气:“嗯,是你的,你先放开。”
再此睁开眼,局势又变了,她坐到他的大腿上,似乎准备把它吃进去。
猛然坠落的身体,就这么吞进了进去。
尤许诺分不清是快感多还是惊恐多,简而言之,他,被强上了。
后面的事情更离谱,她趴在他的胸口哭唧唧:“出去出去,长大了好疼。”
这还成了他的错?
尤许诺气结,他单手托住她的屁股,从地上站起来。
两个人的连接处密不可分,随着他的动作,磨蹭起来内壁,闻君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胸前,泪水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十分惹人怜爱。
尤许诺避开她的目光,不说话。
闻君越这时候有点清醒了,但不多,她似乎没办法分清现实和梦境,但她拥有天生的情绪感知能力,她知道他不太高兴:“你说说话。”
尤许诺冷淡道:“说什么?”
闻君越:“随便说什么,你声音好听说这么都可以。”
尤许诺情绪肉眼可见的缓和,他问:“你喜欢?”
闻君越肯定的点头,在他的脸颊旁边亲了一口:“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很帅很好。”
奇怪的逻辑自洽。
他帅他很好,缠上他了是吧?
但心里却有种疯狂的叫嚣,相处了三年的同学,都毕业了还想着看他在烧烤店不自在,言语贬低他。一面之缘的人给他善意的肯定。
离谱又魔幻。
你是馋我的身子么?
尤许诺忍不住这么想。
但他保持着理智,没有追求闻君越这么做的原因。
两个人滚上了床,女上位,她爱玩,就让她玩个够,闻君越哪里会玩这种paly,她在床上向来是享乐的主,没摇两下就累得不行。
喝疯了闹累了,直接睡着了。
尤许诺冷静地结束这场闹剧,将两个人收拾干净,重新去开了一间房,在床边留了张字条。打算明天等她睡醒了好好算一笔账。
没想到闻君越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后来去酒店问过谁付的房费,酒店前台怕麻烦含含糊糊,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了。
两个人聊到这里已经是聊不下去了。
闻君越满头黑线,完全不可置信酒后的自己人品这么差,她解释说:“纸条我没看见,早上起来脑袋疼的厉害,洗完澡就回家睡觉了。”
尤许诺说不清他对闻君越的感受,很复杂。又很简单。
沉默对峙中。
一声怒吼响起来:“你们两在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