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杰毅又放开了手，“哭什么？”
东里琬卿揉了下两腮，也抹揉着眼睛，迟疑道：“我口渴，没水喝…”
莫杰毅深凝着她，也没有说什么。
瞥见饮水桶空空的，稍弯腰俯身，拎起热水瓶，很轻，转身走了。
东里琬卿没看到他拎热水瓶，以为他是讨厌她才走的，看到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因为眼眶里都是蒙蒙雾气。
看着地上破碎的玻璃，她拿来簸萁，扫着碎碎的玻璃渣渣。
莫杰毅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东里琬卿正弯腰收拾着垃圾袋，也看到地上没了玻璃渣渣。
“又嫌命长？”莫杰毅蹙眉。
东里琬卿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立马站直了腰身，“你，你不是走了吗？”
“就不能再来了？”莫杰毅弯腰将东里琬卿扎好的垃圾袋拎放在门口，又给垃圾桶弄上干净的垃圾袋。
东里琬卿看着他，“莫先生，你，你…来做什么？”是来看她的吗？
“看你是不是还活着”，莫杰毅语气有些冲。
东里琬卿坐在床沿，有些胆怯的望了他一眼，没有再吭声。
莫杰毅深喘一声，“这是给你的晚餐，吃了”，转身走出病房。
东里琬卿朝着桌子看去，桌子上真的放着一个饭盒，刚才怎么没有看见？
她刚好饿了，搬了张凳子坐在桌子旁，打开饭盒，满满的菜香味，闻得她更饿了。
她吃的有些急，有些狼吞虎咽。
莫杰毅又不声不响的走进病房，看到她两腮鼓鼓的，“不怕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