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白棋一骨碌翻身坐起,这才发现春姐早已经不在身边了。
白棋木呆呆坐着,翕动着鼻翼,嗅着春姐残留在室内淡淡的余香,恍若做了一场春梦。她的风神,她的香甜……好像依然留在枕上,留在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切都是真的么?白棋想起昨夜自己与美女上司的疯狂,两眼下意识地在床上寻觅着什么,在朦胧的晨光里,他从枕头边捡起一根细柔的长发,她的长发柔软而光亮,一如她的情丝,这一刻,缠在了他的心头。
然后,又在床上赫然发现有一抹异常娇艳的鲜红,就像盛开的玫瑰。凭他所学的生理知识,知道那是处?子之血,女儿红。
这一发现,白棋的脑子嗡地一声,仿佛要爆炸了开来。这怎么可能,春姐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一个初女?
她找我帮忙,居然为的就是将一个处?子之身给我,为什么会这样?
这也太不符合科学逻辑了啊,仅凭她在长丰区的响当当的名头、大姐大、御?姐……说什么也不会找上我的啊?
这是什么概念啊,简直是火星撞地球啊!这要是让那些出来打工的雄性牲口们知道这事后,还不一个个羡慕嫉妒恨吐出血来啊!
这时,即使给给白棋一百个脑子,也想不出其中的理由。他眼睛四处乱转,在掠过床头柜上时,看见那上面放着一只很厚的信封,好奇地拿到手上,正要打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只听得从大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踢门声。又听有人喊:“里面有没有人?快开门!”
白棋慌乱地穿好衣裳,顺手将那只信封揣在身上的袋里。他走出套间,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好几个警察。
看到警察,白棋懵了,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警官模样的人,长得细高个,左脸斜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他恶狠狠地瞪了白棋一眼,在他后背用力一搡,喝道:“别废话,给老子到酒店的大堂那里站着去!”
“为什么?”白棋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站着那没动。
刀疤脸火了:“你还敢跟老子回嘴?靠,给老子下去!”这家伙一口一个老子,不由分说地冲着白棋的屁股,狠狠揣了一脚。
卧槽!
这小子难道是喝狼奶长大的,还是脑袋有问题,怎么出言不逊这么凶啊?
白棋拍了拍屁股,很是不满,正想破口大骂,可一看那刀疤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生生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唉,人民警察怎么能随便打人啊?他顿时觉得头顶上飞起乌云一片。
到了酒店的大堂,白棋发现满城春上上下下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集中在那里,大家一脸的惶恐,交头接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棋的目光四处搜索,没有发现春姐。
不消片刻,那个刀疤脸警官带着几名警察,大步从楼上走了下来。刀疤脸满脸杀气地走到众人面前,厉声道:“由于满城春涉嫌贩毒,即日起查封!在这里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解散。”
什么,满城春涉嫌贩毒?所有的人全都一个趔趄,大眼瞪小眼,集体石化了,随即大堂内一片哗然。
“不行啊,警官,就这样解散了,我们的工资找谁领去?”
“是啊,春姐在哪儿,我们得找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白棋貌似被天雷给劈了个外焦里嫩,一下子晕头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