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会病?你长得那么漂亮,病魔见到你都不好意思往你身上缠了!”
“哈,你还真会说话。”春姐咯地一笑,问,“你想姐吗?”
“想,好想!”
“真的吗,告诉姐,你是哪儿想?”
“心想,姐,想得我心都焦了……”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碰上春姐,他显得格外会说话,同时,对答之间,又给人特别笨拙的感觉。
“姐也非常想你,姐那晚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应该知道自己在姐心目中的地位了。”
“嗯,姐,”白棋有些焦急地问,“你在哪里?我想来看你!”
春姐又笑了,随即声音轻若耳语:“你小子想看我是假的吧,是不是又想和我那个……”
“姐……”白棋脸红了,一时语噎。
“怎么,怕羞了?那晚你好生猛……”
“姐,我……”
“咯咯……”春姐笑声犹如春风里的银铃,“不逗你了,好啦,棋,你不用来看我的,我现在非常的好。以后有什么事,姐会主动打电话给你,没事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姐……”还没等白棋说些什么,春姐那边已经将手机挂了。
不管怎么样,春姐能来电话,就冲她的口气,她现在应该是很安全的吧。白棋从长丰区回来后,一直悬在胸口的那块石头,这个时候总算落了地。
春姐真好,这小子摊开四肢仰面躺到床上,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唏嘘不已,她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我。唉,她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想起那晚上的洞房花烛夜,他忍不住又是一阵腹热……
依靠在门外的玉莲,一张柔媚的脸早已被泪水打湿。她连做梦也想不到,白棋竟在城里有人了。
听他和电话里那个“姐”的口气,他和她不仅关系不一般,而且两人好像应该发生了什么。对了,满城春,不正是棋打工的那家酒店么?那五万块钱,会不会和那个“姐”有关系?
一个城里的女人,怎么会随便将那么多钱给一个乡下打工仔,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仅仅只是她喜欢他吗?
玉莲啊,她在心里默默地哀叹,别想那么多了,你这是何苦呢?
她怨不得他,他终成大人了,他应该有自己的抉择……
想起白天中午白棋偷看自己胸部的情景,她几乎有点怨责自己多情了,不禁摇了摇头,幽幽地暗自叹息一声:难道我这么一朵花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枯萎下去了么?
她是多么渴望这朵娇艳的花朵,有一个人细心地去呵护,去培养,去浇灌……
“玉莲,张根生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你继续留在那个家庭里的话,或是对那个白棋存有什么想法的话,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玉莲突然想起一个人曾经给过她的警告。
……
而这时,在长丰区某个豪华别墅里的卧室内,春姐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袍,正舒服地斜卧在铺着纯羊毛被子的红木雕花床上。
春姐刚将手机放下,斜靠在旁边的一个秃顶胖男人,咽着嘴里的口水,立即迫不及待地向她贴了过来,一只咸猪手挨着她滑如凝脂的大腿,掀开睡袍一角,轻轻游了进去,问:“那小子和你怎么说?”
春姐伸手“啪”地一下拍开了他的手,淡淡地说:“他正像你计划中的一样,已经拜那大锅铲子为师了!”
“嘿嘿,”秃顶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很好,很好,总算没白费我老?刀的一番心机。马春莹,你的一出洞房花烛之计,演得还真不错,加上你给他的那些钱,估计这小子,早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唯你是从,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根葱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