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双赢的好事,只要你肯回江海发展,我相信肯定会有无数大老板蜂拥而至的。”
蒋雨姗笑着说:“好了,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要真感谢我,就替我当一回车夫,送我回家。我喝了不少酒,车技不过关,不敢开车。”
我爽快地说:“好啊,没问题,愿意为美女效劳。”然后我转头对张琎说:“张处长,你开我的车先和上官回办事处,我送送蒋总。”
张琎点点头,对蒋雨姗说:“今晚真的太感谢蒋总了,你在酒桌上说的那些话也很精彩,我这回可算是受益匪浅。”
蒋雨姗咯咯地笑了笑说:“张处长可真会说话,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见。”
张琎开车载着上官天娇离去,我从蒋雨姗手里接过车钥匙,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
蒋雨姗手扶着额头坐进副驾驶,这时候脸上才呈现出酒意,她轻抚着头叹了口气说:“哎,精力真是大不如以前了,才喝了这么点酒就感觉有点上头,年龄不饶人呀。”
我发动车,一边开车一边说:“今晚就你喝的最多,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说句心里话,今晚我才算真正见识到你商场女强人的风采,驾驭场面的能力非常了得啊。”
蒋雨姗笑了笑说:“我一个女人家,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商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没一点道行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说:“说得也是。”
蒋雨姗沉默片刻,突然说:“你那个女同事有点意思,手段还蛮高明的,一顿饭的功夫就勾搭上一个大老板。”
我惊讶地扭头望着蒋雨姗,诧异地说:“这话怎么说?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蒋雨姗说:“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男女之间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很多年轻姑娘最喜欢参加的就是这种老板聚会,在饭局里和老板们接上头,以后再单线联系,要不了多久就搞在一起了。”
这一点我还真没注意,飞快地问道:“你是说她和坐在他身边那个中年老板?”
蒋雨姗说:“除了他还有谁,他一进门的时候两个人就对上眼了,所以我才特意跟她换了位置。刚才你们忙着敬酒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操,上官天娇今天死乞白赖非要来,原来目的在这里。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上官天娇还是野心勃勃,贼心不死。
我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个细节,就顾着和他们扯淡了。我就说嘛,这丫头今晚死皮赖脸非要来,原来是想通过这次机会傍个大款啊。”
蒋雨姗说:“那女的欲望太强,野心太大,估计你那个小庙已经容不下她了。不过上官天娇这次抢位很准,那个老板虽然年龄不大,却是玩金融的高手,还继承了他们的家族企业。以我的保守估计,他个人身家至少过二十亿,去年和前妻离了婚,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以为她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逐渐改变了价值观,如今看来是我错了。哎,真让人无语,看来一个人要改变真的很难,难怪大家都说性格决定命运,有的人一门心思往火坑里跳,拦都拦不住。”
蒋雨姗说:“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说不定这会他们两个人已经找地方单独约会去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那个男同事。”
我诧异地说:“没这么夸张吧,上官天娇是有野心,可也不至于那么轻浮。”
蒋雨姗不屑地撇撇嘴巴说:“不信你现在打电话问张处长,问问她上官天娇是不是中途下车了。”
我停下车,将信将疑地掏出手机拨打张琎的手机。
电话通了,张琎说:“唐局,有什么指示?”
我说:“上官天娇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张琎说:“哦,她刚才接了个电话,然后说是有同学约她,中途下车了。”
果然被蒋雨姗猜中了,我心里多少还很有点不是个滋味。我确实错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官天娇原本是希望通过我上位,后来发现她那一套对我不管用,转移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