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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喝药。”
有了郁老夫人的吩咐,谭妈妈很快就将京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给郁嘉宁诊治。
大夫开了一副驱寒的方子,红藕立马就煎了给郁嘉宁端来了。
郁嘉宁接过药碗,将苦涩的汤药都喝了下去。
但是,她喝药的时候瞥见画棠一张脸苦得仿佛是她在喝药似的。
郁嘉宁将药碗放下,“怎么了?”
画棠搅着手指,似有几分不安,“姑娘,婢子有些担心姜玉梨那丫头。”
她还记得姜玉梨面不改色心不跳将脏水往郁嘉宁身上泼的跋扈样子呢!
若是那丫头真将污蔑姑娘的话传出去,老夫人知道了的话……
那可怎么行啊!
郁嘉宁从红藕捧着的青瓷碟里拿了个话梅放入嘴中,“她要说什么,我也拦不住啊。”
画棠着急了,“那就让她胡说八道么?”
郁嘉宁吐出话梅核,“好了,你不是一惯都喜欢吃翠竹轩的包子么,今个儿你差事办得不错,去翠竹轩坐坐吧。”
“姑娘!”画棠瘪着嘴,这种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包子啊,虽然,翠竹轩的包子皮薄馅多还特别的大,但是,但是……
“好了,去吧,记得给红藕也带几个回来。”郁嘉宁丢给画棠一个银裸子,就让红藕服侍她躺下了。
画棠拿着那银裸子,瘪瘪嘴,再瘪瘪嘴,到底还是从侧门出了府,一路往东街市的翠竹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