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一趟碧云寺,找到三宝后,再和沈刺一起确认那说书先生有没有按吩咐行事。”
解然:“……”他这个乌鸦嘴,现在闭嘴还来得及么?
一炷香后
碧云寺,东北角
如同呆瓜一样站着的沈刺,旁边又多了个如同呆瓜一样的解然。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讯息:
主子真的变得——
太!奇!怪!了!
……
傍晚,永平侯府大门。
郁嘉宁的父亲,如今的永平候,郁衡,同她的胞弟郁平宴一起回来了。
郁平宴刚满十岁,虽年幼,但也到了京城的应天书院念书。
今日书院夫子放得早,郁平宴见时辰尚早,便去了郁衡所在的太仆寺,同自家父亲一同回府。
“……你在书院念书也有一段时日了,觉得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货?”
郁平宴虽是郁衡的小儿子,他还有一个才华横溢、颇有见地、为了磨炼意志,常年在白鹿洞书院念书的长子,郁平宣。
但,郁衡心里一直觉得,不管是大儿子还是小儿子,不管是郁清妍还是郁嘉宁,只要是他的孩子,他都应该好好管教,
郁平宴很珍惜如今同公务繁忙的父亲沟通的机会,他条理清晰的说着自己在书院的所学所闻。
郁衡慈爱的点头,“不错,确实有了不少长进。找时间去见见你母亲,让你母亲也高兴高兴。”
郁平宴脸上扬起高兴的笑容:“这是自然,还有三姐姐,她也会高兴的!”
只字不提郁嘉宁。
仿若他们长房里根本就没有郁嘉宁这号人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