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重新回到四方会馆之后,和管轼他们一起的南楚人,全都不见了!
更神奇的是,那些南楚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连一丝一毫的踪迹都没有留下。
禁卫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去追才好!
“我看啊,事情肯定是那个假的南楚使臣谋划好的!他们定是眼见事情败露,才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烧了回春堂,引起京中骚乱,他们才好逃!而且,那个叫什么管轼的,为了能够顺利逃出京城,还拐走了姑娘!真是可恶!!”
画棠咬着腮帮子,又气又急的开口。
她说的这些,也是沈刺心里大致的推测。
但——
“不,事情不是他们做的。”
病榻之上的元凤修,沉沉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是了?殿下,你莫不是方才晕死过去,脑子有些发懵了吧?”画棠最是担心自家姑娘的安危,如今越是担心,越是说话没个把门。
旁边的红藕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
画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好在元凤修也不跟她计较,身体往后一靠,解释说:“或许,回春堂、四方会馆、临江镇这些事情看上去,都是管轼和康如月他们在背后搞鬼,但,我看过管轼递给皇上,用以寻求两国扩大商贸的文书。”
管轼在文书中,提到了许多楚国朝廷的机密。
若非南楚国朝堂中人,而且,若不是南楚朝堂里身份颇高者,是断然不会知悉这些事情的。
所以……
刚才在太和殿中,见到管轼,他要求的也只是让他放了阿宁,其余的,他并不想、也不打算查明白。
两个南楚使团同时出现在夏国国都,这本是他管轼自己该解决的。
可是,他却想不到——
他的脑子里,郁嘉宁“帮着”管轼离开的画面又一次浮现……
胸口,好似又疼了几分……
“可他到底将姑娘带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