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死马当活马医,赶忙将郁平宴和郁清妍拉到元凤修的床前。
景宣帝自然是不认识他们二人的。
沈刺上前介绍。
景宣帝听沈刺提及郁平宴在巡防营当差,不由多问了一句,如今郁平宴有何官衔,却被告知,他只是最末等的差役,景宣帝颇有几分诧异。
郁衡虽说久未前往军营,但好歹也是响当当的永平侯,而郁平宣又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在朝中颇有作为。
按理来说,郁平宴作为永平侯府的五公子,不论从文、还是从武,有父兄庇佑,如何会只是个小小的末等差役?
郁平宴笑了笑,说:“卑职愚笨,心怀抱负,只想以己之身,为朝廷、为百姓做些事。”至于景宣帝所说的庇护……他就是不想一直被家中兄长、姐姐照顾着,才选择只身一人进入了巡防营,而且,一开始也不愿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想看看自己究竟有何能耐。
虽然,他如今只是小小的末等差役,但,这也是他凭着自己的本事与能力,光明正大挣回来的,他甘之如饴,心向往之,开心得不得了。
自然了……
郁平宴说着这些的时候,目光一直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元凤修。
这些事情,也多亏了当初元大哥的提点。
“元大哥,元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年青的少年,便是在巡防营中当了几个月的差,整个人瞧着长大了不少,但是,他毕竟年轻些,周身所透露出的赤诚之心,真实之情,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打动人心的力量。
景宣帝瞧着这样如此有志且重情重义的后生,心中自然有几分欣赏。
但,也仅仅是片刻的欣赏。
景宣帝看得很清楚,郁平宴对元凤修的尊敬与敬佩之情,是他不愿看到的。
目光不耐烦的往旁边移开,景宣帝这才看到了一位穿着“精心”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