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先不说杜卫城三号利用电脑敲键盘敲出来的那一本《劫天命》,因为毕竟不是实体书,没有什么可值得论道。
现在,就说一说我写的和你写的。
两本书的情节和内容没有什么值得好讨论了。因为都一样。
它们最大的不同就在最后一页!
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写的《劫天命》一手稿子的最后一页上是什么内容?”
站在西屋里的人说:“我自己亲手写出来的《劫天命》一手稿子早已经被我烧掉了。但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劫天命》一手稿子的最后一页上并非字体内容,而是画了一扇黄色的门!”
“对!重点就在于那一扇黄色的门!”我忍不住有些激动道。
“一扇黄色的门,它怎么了?”站在西屋内的人问。
我尽量将激动的心情平息着,说:“当年我创作《劫天命》一本书时,一直写到最后,脑子都没有想起来要在它的最后一页上画上一扇黄色的门。
我本不该想到的。
可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派奇怪的景象!”
站在西屋里的人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是十二岁。我长得比你早熟。那个时候,我们站在一起比较起来。我就像一个大叔叔,而你才是一个半大少年!也难怪。我太早熟了,人才八岁的时候,就已经长成了一副大人的模样!
却不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派什么样的奇怪景象?”
此时的我实在难抑激动,声音出现了微颤道:“你是五岁时候完成了《劫天命》,我是十岁时完成了《劫天命》。咱俩的年龄一样大。当十二岁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距离你完成《劫天命》已经过去了七年。距离我完成《劫天命》才刚过去了两年。
十二岁那年,我以为我的《劫天命》一手稿子已经完全创作好了。其实上它还不算完整。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两个人互相注视着的时候。我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扇黄色的门。黄色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陌生人。那个陌生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后,转过身通过黄色的门又走进去了。而后,那一扇黄色的门缓缓闭合上了。
从你眼睛里看到的一派景象令我十分吃惊。而后,当我们讨论起《劫天命》时,你说你在你的《劫天命》一手稿子的最后的一页上画了一扇黄色的门。
和你分开,回去之后,我将自己著作的《劫天命》一手稿子解除封禁,学你,也在它的最后一页上画了一扇黄色的门。
然后,我就将自己创作的《劫天命》一手稿子重新封禁住。日后,将它交给了大日如来。
过去了一段时间,大日如来问我:杜卫城,你在自己著作的《劫天命》的最后一页上画一扇黄色的门是什么意思?
面对他的疑问,我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我在自己的《劫天命》一手稿子的最后一页上画一扇黄色的门,纯粹是因为模仿你。
大日如来对我所问,也正是我想向你提问的:杜卫城一号,你为什么要在你的著作《劫天命》的最后一页上画一扇黄色的门?它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
随着天上的月亮移动。月光已离开这扇窗。黑暗中,站在西屋里的人作得沉默了很久,终于说:“其实,当日我焚烧自己亲手写成的《劫天命》一手稿子,跟它最后一页上的那扇黄色的门有着最大的关系!”
“有什么关系?”我问。
站在西屋里的人说:“记得那一日,我写《劫天命》写到最后。本来正坐在窗前偎着桌子歇息的我,突然心中有了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总觉得有一个十分异常的人正在慢慢地靠近我。我扭头看向窗外,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人走进了我家的院子里。站在窗外,看着屋内的我。问小朋友,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我如实说我刚刚写完一本书。他说看你的样子才是个四五岁龄童,已经会写书了,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我见他的两只手往上托着。每一只手上有一颗桃子。桃子的颜色也真是奇怪。一颗是黑色,一颗是白色。黑的像墨,白的似雪。整体纯黑,纯白。
我就问他:你手上的桃子,是真的桃子吗?
他反问我:什么才是真的桃子,什么才是假的桃子?
我说:从树上结出来的桃子就是真的桃子,不是从树上结出来的桃子就是假桃子。
他说:那我手上这一对黑白桃是真的桃子,我是从一棵树上将它们摘下来的。
我说:那真奇怪,一颗是黑色的桃,一颗是白色的桃,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它们能吃吗?
他说:能吃是能吃,但很不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