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谁?”马俊才问。
“杀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为什么要杀我?”马俊才问。
“因为你是画上人物的克星!你毁掉了太多的画上人物。作为一个画上人物,为了保护同类,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有必要杀死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只见马俊才咧开一张嘴苦笑起来。笑得十分苦涩。他说:“你是我爹的手下,你杀死了我,我爹能饶过你吗?”
“你可知道你爹是谁?”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他是一个和金拾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是花中泪的自画像。金拾就是花中泪!”马俊才说。
“实不相瞒,是你爹让我杀死你的!”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不由得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咧开一张嘴又笑了起来。笑得非常苦涩。苦涩得不能更苦涩了。再苦涩下去就该哭了。
他说:“一个无敌,我爹为什么要让你杀死我?”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因为翠兰让你爹杀死你,所以你爹就要让我杀死你!你爹很听翠兰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马俊才笑得非常苦涩。
他哭了。掉出了眼泪。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翠兰一张脸上正做得冷笑不已。她大声说:“贱货!你以为我还收拾不了你了!我让你爹干啥你爹就干啥。起先你还不相信,现在你相信了吧!”
马俊才叹息一声,潸然泪落,说:“多年的父子之情,终究不敌女人的一句话!”
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我实在想不明白,你爹,他一个画上人物,为什么要收养你当做自己的儿子呢?你,毕竟是画上人物的克星!”
马俊才又是发出一声叹息。一瞬间,他的气质全变了。整个人显得充满了悲伤。说:“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当初,他从一个色.魔身边带走我,并非是打算领养我。而是为了杀死我!”
“可你活到了现在!他并没有杀死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因为,他根本杀不死我。即使我变小了。变成了一个幼婴!”马俊才说。
“他杀不死你?”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一张脸上充满了惊讶。
“是的!他杀不死我!就改成了收养我!这些年来,他一直监管着我。不让我毁害画上人物!我又不是个傻子,岂能看不出来,他正在尽其最大的努力保护画上人物!
我和他多年相处下来,逐渐有了感情。
是亲情。
乃父子之情吧!”马俊才说。
他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看来,只是你一厢情愿!你把他当成了父亲。他却并没有真的把你当成儿子看!要不然,谁家的父亲,会将自己的儿子看得还不如一个女人!女人让他杀你。他就让我杀你。他知道,我是一定能杀得死你的!”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只见马俊才咧开一张嘴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凄惨。他不再说话了。
他好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天上的雪正在下着。
北风呼啸。
风卷白雪。
“马俊才,在来之前,你爹托我问你一句话在杀你之前!”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什么话?”马俊才问。
“他让我问你,你跟他相处那么多年来,中间有没有萌生过要毁害他的念头?”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做得沉默。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
他说:“实话讲,在跟他相处的时间中,我曾多次萌生过要毁害他的念头。其实,有一次我抓住机会,暗中动手了,可没有成功!”
“马俊才,你曾抓住了一次什么样的机会?是怎么暗中动手的?能否跟我讲一讲。我很感兴趣!”正站在院门口处的新来的年轻人说。
马俊才说:“有一天,他出去了。我一个人留在家。我进入他的卧室翻找起来。在他的枕头下面找出来了一张纸。
纸张是空白的,除了上面写着三个暗红色的篆体小字外。
三个暗红色的纂体小字是:花中泪。正是花中泪的亲血署名。
于是,我就从空白的纸张上下手。将渗入纸张中的泪水提取出来。结果,纸张上显示出了三个湿漉漉的泪痕之字:花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