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们儿,你唱的这首歌,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
我怀念上学时,那些总是要拖到最后才做的作业、黑板上老师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的粉笔、以及操场上的秋千。
我怀念每年暑假时,池塘边和榕树下的风景、夏天的蝴蝶与知了。
更怀念嘴里的零食、手里的漫画、心里初恋的童年,呜呜呜……”
说完,老司机就突然感触良多,悲伤到已是泪如雨下了。
坐在他旁边的d男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你有病吧,你说的是《童年》的歌词,我唱的是《还能孩子多久》,咱俩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老司机吸了一下鼻涕,说:“不都是未成年前的发生的和感悟的事嘛。”
“得得得,看你这么可怜,老子我就先让着你点。”说着,d男从口袋里掏出一纸巾盒,抽了几张,递给他,说:“擦擦眼泪,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噗嗤,哈哈哈,癞皮狗,乃忘了乃被仙人球扎了屁股嚎啕大哭的事了?你有资格安慰别人吗?”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可以报复嘲笑他了,叶芩毫不掩饰脸上雀跃的表情。
d男头疼道:“卷毛女,你看姑奶奶睡着了,就想接她的班,故意拆老子台是吧?”
“乃知道就好。”说完,叶芩把眼睛瞥向了他手中的纸巾盒,心下奇怪,它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于是她问出了心中的疑虑,道:“这个纸巾盒?”
“哦,被你看出来了?没错啊,就是你家的,老子我顺手拿的。”他也不遮掩,直接道出了真相,而后把纸巾盒递给她,道:“有需要吗?给,抽几张。”
“乃居然偷偶家的东西?”闻言,叶芩狠狠瞪着他,一夺过纸巾盒,就把它当搬砖,使劲往d男头上招呼。
“别白费力气了,又不疼,老子跟你道歉行不行,不就是几张纸巾嘛,不值钱的东西,犯得着吗?”d男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
见状,叶芩狠得牙痒痒,怒道:“不值钱乃还偷啊?偷了还那么嚣张?就没见过像乃这样不要脸的小偷。”
d男漫不经心地回击道:“那是你没见过世面。”
老司机在旁,一边擤鼻涕,一边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到最后觉得d男太不像话了,就教育他,道:“哥们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值多少钱,这偷,本身就是很恶劣的行为。”
“老师傅,乃说的对极了。”叶芩附和道。
“我不老!我不老!我不老!”闻言,老司机心塞不已,连续强调了三遍,但是没有人真的听他的话,没办法,他只好继续擤他的鼻涕,心想着,刚才他还不如不说话呢。
“你不说话是对的。”d男拍了拍老司机的肩膀说,安慰道:“没人听,那是因为你尽扯些瞎话,但凡人不瞎,都能看出你的老相来。”
“我选择go·die!”说完这句,老司机就扭过头,去角落里吐血去了。
见状,d男也不再理会,只又把注意力放回了叶芩身上,他伸手把纸巾盒从她手里夺过来,然后顶在头顶上,对她道:“卷毛女,赶紧的,抽几张,不抽,老子我可要收回去了。”
叶芩看着纸巾盒,冷笑一声,举起拳头,威胁他道:“呵呵,纸巾盒打,不疼是吧,那拳头呢!”
d男语气无奈,道:“哎哟喂,卷毛女,你怎么又要学姑奶奶啊?就不能有点创新吗?”
“乃脸上的伤是小越越打的?”叶芩的拳头一顿,带着疑虑地问出口后,见他点头,心里虽解气了不少,但她仍然不想放过他,“那又怎样?指望偶会手下留情吗?”
“哎,别!你不能打!”d男大叫阻止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