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历代以来最难看的一个。”
于章说过的那段令他自豪的身世段子,就这样被全部播放了出去。
“哈哈哈哈——”
放完后,d男和清秀男笑得乐不可支,前仰后翻,就连闵男也难得地翘起嘴角。
夏裴朗问安越溪道:“怎么样?安安,还是觉得不开心吗?”
“呵呵,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没想到脏脑丸还有这一面,嗯,这自黑,黑的好啊。”安越溪微笑评价道。
“呜呜呜。”就在餐厅内所有人或多或少有被逗笑的时候,叶芩突然间就眼眶湿润,哭了起来。
众人不解地看向她,就见她不停抽纸巾擦眼泪,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
“哇——呜呜呜,太可怜了,我没想到他的身世会这么可怜,呜呜呜,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会对他好一点了。”
“……”众人满头黑线,无语至极。
“呜呜呜,乃们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太过分了吧。”
见状,安越溪忙安慰她道:“芩子你干嘛呀,不就是一个搞笑的段子吗?你用不着较真的。”
叶芩摇头道:“不是,这不是段子,偶亲耳听过偶爸妈说过,于章身世可怜,是个特别值得同情的人,那时候我不清楚,现在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他是一个这么励志的人啊。”
闻言,安越溪更无语了,“拜托,芩子,你爸妈又没有亲眼所见,怎么就认定他说的是真的了?”
“第六感觉告诉偶,这一定是真的!”叶芩继续抽泣道。
安越溪:“……”
“哈哈哈,卷毛女,原先吧,老子以为你父母的脑回路都不太正常,还觉得你在这样恶劣暴力、非常反常的成长环境下,能活成现在这样,特别值得老子佩服呢。
结果,现在看来啊,是老子想错了,事实证明,你的脑子跟他们都一样不太正常。
最终,也解开了一直令老子感到十分困惑的事,瞧你现在这样,老子就知道你爸妈也一定是因为被他讲的这个段子感动到,最后因为同情他的遭遇,才让他留下来的。
引狼入室、识人不清,唉……”
d男分析的头头是道,叶芩就是想反驳,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骂。
“癞皮狗,乃不说话会死啊!”
“卷毛女,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杠上了。
见状,清秀男嫌事不够大,“叶同学,邓同学,真是好有爱啊。”
闻言,闵男脸色更加阴沉了,他感觉到叶芩和谁都像是欢喜冤家,但就和他,完全没有cp感,这样的认识,令他郁闷极了。
看到场面有些失控,安越溪再一次拍桌警告,等双方平息了怒火后,才郑重其事地说:
“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那比赛,也可以开始了。
唔,邓子,考虑到你的智商不太好,所以,身为裁判的我,还是把规则都说清楚吧,三局两胜,剩下的两局,我们一致决定,会明确告诉你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