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溪冷笑:居然怪到我头上了,我制止了,你却还要扔。
钟颜白眼以待:说到底,起因是你!
安越溪撇嘴:但扔瓶子的是你!
钟颜努嘴:怪你!
安越溪鄙夷看她:推卸责任,不要脸!
钟颜斜睨她: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假清纯!
……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眉来眼去的,谁也不肯认输。
社长一会儿看这个的反应,一会儿看那个的反应,头晕得很。
最后,她大喝一声,道:“都给我闭嘴。”
闻言,安越溪和钟颜皆疑惑看她,她们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啊,只是在使眼色而已。
见状,社长顿觉无力感,“本社长的意思是够了,你们只需老实回答。”
“社长,那瓶饮料是安越溪的。”
“社长,那瓶饮料是我的,但是被她抢走了!”
两个人互指对方,安越溪一脸坦荡,钟颜有些心虚,但是没有特别显露出来。
然而细心的社长已然瞧出了问题,钟颜平时没什么脾气,但一旦涉及一些抹不开面子的事,就会失去理智。
而安越溪这姑娘,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品性不错。
所以,钟颜扔瓶的可能性很大。
当然,也不排除两个人因为争执误扔了饮料瓶。
“我只关心是谁扔的。”社长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她有预感,这次和刚才一样,都是麻烦事。
果然,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互指了对方。
“是她!”
“是她!”
闻言,社长怒道:“都不承认是吗?”
“社长,饮料瓶是她的,她本想砸我,但是失手砸向窗外了。”
钟颜并没有把话说死,说对手是无意的,也能给自己加点分。
听到这话,安越溪淡定自若地陈述事实道:
“社长,她说谎,她故意在我面前把饮料瓶捏扁,并把它扔了出去,我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谁都不承认,难道瓶子是自己掉下去的?”社长不怒反笑道。
闻言,安越溪不禁问道:“所以社长,到底是不是砸到人了。”
“没有砸到人!”社长讽刺地回答。
听到这话,钟颜明显就松了一口气,没有砸到啊,那就好!
恰好,她的小动作被社长看到,这下社长哪能不明白,于是没好气地说:“但是差点砸到本社长了。”
“啊?!”钟颜一听,反应是小惊了一下。
而安越溪的反应则是关切地问道:“那社长,你没事吧。”
社长摆摆手,语气好了一些,“小事,被淋了一身而已。”
很明显,她已经有些偏向安越溪了。
“这怎么能是小事呢,对不起社长,我没有及时阻止她。”
说完,她就强烈要求钟颜道歉,“砸到人了,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这次,你该不会又说自己出现幻觉了吧。”
屡次说谎,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实在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