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赫,你什么意思?”付博雅气的脸都绿了,“你今天一直提起那个病秧子,是在找我们晦气还是在诅咒君杰?”
在一旁没有开口的冷厉城夫妻眉头齐齐一皱,什么诅咒不诅咒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真是不知所谓。
那孩子明明就是他们冷家的,老二去看看,有什么不对吗?
冷君赫冷声道:“他也是二叔的儿子,你这么张口闭口的病秧子,是在诅咒他吗?”
“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我们今天是因为君杰的事情来的,你别说其他的。”丈夫的那个长子是付博雅心头上的刺。
有他在,自己的儿子永远都是次子,等丈夫哪天不行了,财产还要给那个病秧子一份。
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恨不得那孩子赶紧死了的好!
但是人家病歪歪的,偏就活的好好的,这几年身体还越来越好了。
这件事,付博雅早就知道了,她恨不得扎个小人,去诅咒那个病秧子早点去世。
冷君赫不怒反笑:“二婶,君杰的事,我可是无能为力,他现在触犯的是法律,只能看后面法院怎么宣判了。”
他无能为力?
付博雅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呸,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的?
冷厉安拉住妻子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和冷君赫硬碰硬是没什么好下场的,他们再硬,胳膊也是拧不过大腿的。
“君赫,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只要你想,你就一定能把君杰就出来,对不对?”为了儿子,冷厉安放下了长辈的面子,近乎哀求的对侄子说道。
冷君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二叔,你也说了,只要我想,但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