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让我把老八的日记,交给老二的徒弟!”
这只能说明鱼刺是真的原谅了姚景天,重新认了自己这个三哥。
走在东岗市的马路上,嗅着空气中隐含的松针味儿,姚景天笑的愈发开心,他都记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轻松的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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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一辆墨绿色的小轿车疾驰而来,两个年轻人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姚景天,一起恭恭敬敬的鞠躬道。
“见过水哥!”
板着脸的姚景天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们一眼就直接钻进了轿车后座。
“水哥准备去哪落脚?”
“你们安排。”
“那就‘金夜’酒店吧,是咱扎卡罗自己的地方,有吃有喝有姑娘,算给我们个孝顺大哥的机会。”
姚景天点了点头,“宋专怎么没来?”
宋专外号“板砖”,是姚景天几年前收的小弟,军人出身,不但身手好,为人也算踏实。虽然同样是扎卡罗家族的人,但暗地里算是姚景天自己的心腹。
“维托·扎卡罗被人暗杀了,看手法跟军方很像,上面就安排他跟着查查这些事,实在是抽不出身了。”
“一把破狙?玩腻的东西,也腆着脸往军方上赖?”
维托·扎卡罗的死说大不大、说下不小,但怎么样也能算是道上的一个新闻,姚景天当然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他此刻说话的语气渐冷。
“我在号子里蹲了两年!连自己招的小弟也他妈了个叉的敢不露脸了?”说着话姚景天打开车窗往外啐了一口,“维托·扎卡罗?那条老狗算个狗叉?他爱死不死管我鸟事?叉你妈的!”
“水哥!水哥!水哥别生气!”
“我这就打电话让‘板砖’往回赶!您消消气,您消消气!”
“狙击步那种东西对水哥您来说肯定不算物件儿,但我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儿郎哪里见过?大哥先消消气,消消气!”
“等到了酒店我们摆酒给大哥赔罪、接风!到时候多找几个姑娘给您败败火!”
姚景天冷哼了一声,随后不再说话,把身体往后沉了沉,埋在了柔软的轿车后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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