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格外努力,他压根儿不用我配合他,一句话不讲,他也能找到我最舒服省力的点。我这会儿才觉得徐钊也许确实有私心,但他也确实爱我,否则不会被我哄成这样。他是真心实意的,我那一套为了撤退而准备托词和借口,在这样坚定的真心面前显得十分可笑而且不堪一击。
其实徐钊又不是个傻子,他怎么就不知道我是在哄他呢,可他还是信了我。
我就好没兴致,觉得好对不起他。
隔壁还在叫,而我牙关紧锁。我能看到他的手抓着我的手,细长白皙的手指缠着我的小破手,缠得紧紧的。感觉像是个俊俏的青年男子正在搞一个刚刚成年的纯情少女,什么都不懂,紧张到浑身发颤。这时候这个青年就劝她放松点儿,她却忽然被这一句话汹涌地推上了高潮。
把自己想象成一十八岁的小姑娘其实挺不要脸的,尤其是徐钊也比我小。
他比我小,这事儿我真的怎么都过不去。
隔壁的声音大起来,而且是很连续地大起来。我怀疑他们已经转移到了离我们床头最近的这面墙上。
我扭着头看那面墙,“哇噢。”
徐钊捏着我的腰说,“你也想上墙?”
“我不要。”
“试试吧。”
“墙上好脏我不要!我不要!”
“明天早晨起来再洗。”
“我不要!我不要!”
原来总觉得毛片里的女孩儿一直说着不要不要是台词,我也是到这会儿才知道:挺写实的。那种情况下真是说不出别的,张不开嘴跟不上溜儿,顶多也就是推着一座山然后说我不要。
狐狸尾巴终于是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