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钊这眼泪说来就来,眼看着这眼里就又发亮了。
我犹犹豫豫地伸着手去搂他,他就软乎乎地瘫下来,压得老子喘不过来气。他就趴在我身上说,“想摸摸你。”
“不行。”
管用不管用,态度还是得有。
徐钊错错身子,手就爬到我胸前来了,摸得我更喘不上来气了。
“我也想当个女的。不高兴的时候就摸摸自己,摸摸自己就会开心。”
“摸两下过过瘾得了,早点睡觉。”
徐钊手停下了,又面冲着我,“亲我一口吧。”
“滚。”
“那我来亲你一口。”徐钊还是甜腻腻的,跟平常一样,甜甜地上来亲我。说好的一口却长得要命,手也不老实,捏得我浑身发麻之后又从胸向下滑,滑到腰停一会儿,又向下滑。我倒不存在什么为了佟道珩守身如玉的封建观念,就是在他那儿这几天折腾得有点儿狠,就算我今年五十岁了应该也早就吃撑了,没什么想法了。
话倒是也不能说死。
佟道珩的好徒弟徐钊有双灵巧修长的手。
他的手这会儿正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在我身上见不得人的一个地方,这直接导致了我觉得自己非常见不得人,于是拼命向他脖颈里埋脸。然而有一点我却也是忘了,埋得太深贴得太紧,我抖的时候徐钊就会跟我一起抖起来,我这就更不能见人了。
徐钊贴着我耳朵说,腿松开一点,夹得太紧了,手拿不出来了。
我觉得自己像个好苦命的宫女,明明只想好好工作孤独终老,却非得动不动就被人用手指头捅上一通。爽是爽了,可是也挺痛的。主要是我每次还都是被迫的。手指头我自己也长了,还十个呢,干吗非要用你们的,你们的更好用吗?也没有长到哪里去。
我被自己呛住,呛得直咳嗽。
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开腿让徐钊出来,正在这儿犹豫,他反正就又动起来了。
我立刻就弹开膝盖了。
徐钊的手立刻就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
我想,我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