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烟表情复杂，一时间真不知如何给她解释。
回忆起来，一开始她确实不同意乔宝儿与君之牧的婚事，就算当初得知他们已经结婚了，已经怀孕了，她还是执意希望他们分开，因为这君家实在高不可攀。
可是后来，很多事情改变她的想法，而且君家从没亏待过她侄女。
“……宝儿，之牧他一直对你很好，你们真的是夫妻。”顾如烟一脸为难，“以前我跟你说的那些，很多东西会改变。”
反正乔宝儿是不相信。
她拒绝承认，她与他这种关系。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紧张。
大家立即看向君之牧，他当然也能听到乔宝儿与顾如烟小声的对话，以及乔宝儿极力否认他们的关系。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君之牧依旧目光灼热凝视着她，沉声反问她一句。
乔宝儿抬头，她答不上来。
他望着她那眼神，很熟悉。
他的神情，动作，容貌也让她感觉很熟悉。
君之牧倒像是当她还是从前的她，语气很平稳，“之妍伤害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之妍会受到相应的处罚……发生的其它事情，我会处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傲气，天生的，疏离冷漠，但却让人听了，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