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赟坐上龙椅,严肃地命令道:“听闻皇叔对朕的退位一事感到费解,朕特意临朝,专门听听皇叔有何高见。齐王,说吧!”
“赟儿啊,我兄——先皇武皇帝将我北周的基业交给了你,你怎么可以说退就退呢,皇位也是随便可以让的吗?你把我北周的江山社稷当作儿戏吗?”宇文宪重复了刚才在御花园所说的话。
“好!就是这句!众爱卿,是否听出了齐王的言下之意呀?”宇文赟唆使道。
结果,很多位老年官吏、中年官吏疑惑地望着齐王宇文宪,反问道:“王爷,依您看,皇位应该让给谁才合适呢?”
宇文宪顿时一惊,惊出一身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应付了一句:“本王……本王只是想劝说皇上,谏其归位。”
“来人呐,将齐王押下去,打入死牢!”宇文赟仗着自己有理由、有借口,趾高气扬地向殿外命令道。
谁也不必辩驳,谁也不用多言,皇权的威严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傍晚时分,宇文赟又同几个亲近的内侍商量道:“朕的皇叔,现在可不可以杀?假如可以,要找个什么理由去杀?”当场出现了异口同声的回音:“当然是以谋反罪论处,随时可以行刑。”没过一下子,小吏中又有一人站出来说:“要想定齐王谋反,还得让齐王手底下的某个亲近的人招供,让他供出齐王的谋反言行和举止,方可名正言顺。”宇文赟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哈哈,朕想起了一件事,朕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哇,经常去皇叔的四合院玩耍。朕知道,皇叔家有一个老管家,名叫李纲。你们去把他给我抓来,管是用金钱美女法还是威逼利诱法,只要能让他承认齐王早就妄图谋反,那也就行了!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快去办吧!”一名脸色灰蒙蒙的木讷内侍叩首而去。
前线,那名派出来窥探杨坚意志的小吏,以“钦差”的身份驾临彭城附近的沙场大营。
“启禀主公,宫里的事,小的已经打点妥当了。说起来真是好想笑,那个昏皇帝居然让‘我’来探查您,哈哈哈……”小吏见到杨坚后的第一句话。
“没想到,这个成天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宇文赟还真的怀疑起我了。”杨坚感叹道。
“主公,几天前,我奉旨查抄大将军王轨的家,找到本《通臂秘笈》,这是小的特意带来孝敬给您的。”小吏欢喜而放松地说出第二句话。
“哦?王轨的府上竟然还会有‘这个’!对了,宫里最近还有什么异动吗?”杨坚问。
“没有啦,昏君还以为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哩!哦对了,小的启程之前,他好像是要招募一批江湖人士当保镖,准备劫杀齐王。”小吏越说越爽地道出了第三句话。
“哎呀!小溜子啊,你知道的事,还真不少啊!”杨坚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
“嘿嘿,那是!”这是内侍小吏说的第四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杨坚的双手从袖子里露了出来,只听得一泉沸腾的液体从某个开口处喷涌而出的声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