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带着何苗以及同父异母的妹妹投靠了南阳城里的王叔叔之后,不久又离开了王家,因为王家的叔母太刻薄,经常骂何进是个不思进取,只知道不劳而获的人。
何进也是个有着大男子主义之人,岂能受这种气,一气之下,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王家,好在这位王叔叔虽然有些怕老婆,还是给了何进一笔可观的银两。随后何进用这些钱开了个猪肉铺子,赚钱养家。这也是后来其他人有些看不起何进的原因,卖猪肉毕竟是个贱业。
本来何进兄妹这辈子很可能就这么过了,或者死于后来的黄巾起义。但是随着何蜜年龄的增长,人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于是何进就打起了心思。就连后来张羽到南阳一事,也被何进直接忽略了,而是想着怎用何蜜为自己谋取功名利禄,把自己死去的父亲的信义丢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何蜜在偶然之中得知了和自己有个娃娃亲的哥哥,还是小有名气的才子,一度缠着何进要去找张羽。可是何进早已经被功名利禄迷了心智,怎会应允,反而威胁何蜜不准去找张羽,不然就打死她。之后的几次偷跑都被何进抓到,然后一顿教训,也不敢过分,免得以后会找自己麻烦,但是雇佣了两个人专门看着何蜜。
随着时间的过去,张羽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即便是何进有所阻拦,也没法阻挡张羽的名声继续传到何蜜耳中,这也导致了何蜜对于自己这位娃娃亲丈夫越来越喜欢,只是在后来听说了张羽与蔡邕的女儿定亲之后变得闷闷不乐起来,对于何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理不理。
再后来恰逢刘宏全天下选秀,何进就用自己的所有积蓄贿赂了选秀的太监,把何蜜送进了宫里。何蜜进到宫里被刘宏看中,封了贵人,生下了大皇子刘辩之后,又进位为皇后。
何进也借此发达了,历任郎中、虎贲中郎将、颍川太守、侍中、河南尹等职,后由于黄巾起义,进位为大将军,封慎侯。
在宫里的何蜜已经贵为皇后,算得上是女人的巅峰了,身处高位,也能更多的得到张羽的消息,只是不敢名目张胆的打听,只能悄悄地收集、听别人说起……只不过心里也越来越放不下,曾经得到张羽定亲的消息的时候,何蜜以为自己能永远放下了,但是当得知张羽父母被害,愤而买官回辽东的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真实感情。
之后张羽一直没有再来到洛阳,直到昨日的宫宴,何蜜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的时候,整颗心都化了,再得知刘宏叫张羽单独夜谈的时候心都提了起来,于是派人邀张羽今日进宫一见。因为是要面对自己心里的爱人,所以何蜜早早的收拾打扮了起来,还把所有的宫女太监驱散,只留下了自己最信任的吴总管。
至此张羽也明白了何进为什么老是和自己作对,并不是完全因为自己是阉党一系,主要还是因为怕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啊,这些陈年旧事一旦牵扯出来,他何进别说大将军当不了,还得被抄家灭族不可。这让张羽好不郁闷,自己早就忘了这事儿了,好不?
一想到有个从未谋面的女人一颗心都挂在自己心上的时候,张羽瞬间凌乱了,不知道怎么做了。一个女人如此深爱着自己,这又能怎么办呢?
张羽抬起头不再看何蜜,而是看着屋顶,不让自己失态。这时何蜜再也忍不住扑到了张羽身上痛哭了起来,“羽哥哥……”
这会张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你说抱吧,人家现在是皇后娘娘,不抱吧,人家一片真情,也不好辜负。最后心里一横,叹了声造化弄人,死就死吧,抱住了怀里的娇躯,伸手在何蜜的背后轻轻拍了起来,安慰着怀里的美人。
在张羽抱住何蜜的那一刻,何蜜哭得更厉害了,仿佛要把自己心里这些年的委屈释放个干干净净。就这样时间慢慢的溜走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何蜜才停止了哭泣,抬起头,那红红的眼睛盯着张羽,声音有些沙哑:“羽哥哥,带蜜儿走,离开这里好不好?蜜儿再也不想带着这里一时半刻了,好不好?”
张羽闻言差点被吓死,把一国皇后带走,这也太疯狂了点,不过看着怀里的何蜜那楚楚动人的神色心里也动了恻隐之心。
“唔……”
坐怀不乱那是太监,柳下惠那是傻得厉害,张羽自问是做不到的,本来在见到透视装打扮的何蜜的时候,小兄弟就抬起了头,后来何蜜直接扑上来的时候更是持续站立,最后的这一吻直接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顿时这座内殿里上演了干材与烈火的戏码……
等张羽从激.情之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天快要黑了,先是大惊,随后想到既然何蜜都没有担心,想必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于是放下了悬着的心。认真看起了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肤如凝脂,唇不点而含丹,精致的面庞,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端的是恰到好处,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美人。想到这里,不由暗叹,造化弄人,居然让刘宏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真是,得早点让这膈应人的家伙消失才是。
忽然眼角捕捉到一抹血红,仔细一看,不由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是落红,难道……
张羽顿时想入非非: 这是鸽子血吗?不对,出除了我应该没人用鸽子吧?不过古代也能做假处女出来了?不可能啊!不对,不对,她要是这样做岂不是会引起我的反感吗?她不可能不知道啊?难道……
张羽一脸惊诧、复杂的神色看着睡美人何蜜,恰在这时何蜜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嗯哼?羽哥哥,你醒了?那个、现在什么时辰了?”明显还没有睡醒的何蜜揉了揉眼睛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张羽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感觉,假装看了看外边,有些尴尬的回道:“额?天差不多要黑了,应该快到戊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