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此前那么排斥梦境中的场景,而且并没有觉得自己爱慕上了太子殿下。
然而,此时此刻,在萧慎的循序渐诱之下,她的眼神暗了暗,她极需什么事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去想渣爹的死。
其实,萧慎没打算此刻就对小骗子如何。
他更是万没想到,晓芙会突然主动。
晓芙侧过身来,她踮起脚,双/臂/攀/上了萧慎的脖/颈,/吻/上了他。
萧慎:“……!!!”
要如何形容此刻感受呢?
就像是长时间在沙漠徒步的流浪者,终于碰到了一湾清泉,唯一的本能就是尽可能的汲/取。
萧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本就垂/涎/晓芙已久,这个时候被碰触,不亚于是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萧慎几乎是立刻化身草原恶豹,化被动为主动,又嫌两人身高差距颇大,他直接抱起了晓芙,把她提到了桌案上,如此一来,方便了一切行径……
……
晓芙仰着面,只觉得屋子里很闷。
这感觉甚好,她好像当真不再去反复想那乱七八糟的事。
可萧慎突然停止,他抬起头来,俊脸微红,眼梢还带着残存未消的/情/欲,又硬生生拉好了晓芙的衣襟。
太子殿下埋怨着说:“还没大婚……孤不能这么对你……你方才又想害孤!真是个小坏蛋!”
晓芙双眼空洞,她都不知道方才怎么了,她只知道,萧慎那样对她,可以让她缓解痛苦。
“我还想继续。”晓芙喃喃说。
萧慎身子一僵,好不容易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制止了一切,然而,这轻轻柔柔的一管小嗓子,让他紧绷着的一根弦,轻易间又崩断了。
萧慎捏着晓芙的下巴:“你确定?”
晓芙点了点头。
萧慎:“……!!!”艹!那就这么做了吧,反正是迟早的事!
外间诸多不便。
晓芙不喜人近身/伺/候,屋内没有旁人,萧慎直接抱着人去了内室。
萧慎把帷幔放下,给了晓芙最后一次机会:“你当真想好了?不后悔?”
晓芙茫茫然:“后悔什么?”
她不对劲,萧慎也意识到了。但眼下他已无心去思量太多……
……
小片刻之后,萧慎再一次收手。
他总觉得不应该如此鲁莽。
好不容易婚事已成定局,他就应该安安分分等到那一日,那一晚。
那样才算是完美。
见晓芙茫然的望着头顶的承尘,萧慎给彼此理好衣裳,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晓芙喃喃着说了实话:“我心里难受,想要逃避。”
萧慎:“……”
敢情,他又被晓芙当作了工具人?
太子殿下备受打击,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难掩……
萧慎呵呵苦笑了几声:“孤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你……下次若再如此,孤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晓芙看向了他,眼神可怜巴巴,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小奶狗:“那你明日还来么?”
萧慎意识到什么了,说实话,他心中有气,但又不忍拒绝,“……来。”
萧慎真想问问,在小骗子心里,他到底算什么,但男子的尊严丢不得,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反正……来日方长。
沈府。
沈颢的耳目聪达,他一直都知道晓芙在给萧慎研制解药。
当初的那味毒,就是孙家人研制出来的。
沈颢知道,晓芙有那个实力,可真正听到,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他还是勃然大怒。
握剑砍光了庭院中的墨竹后,沈颢独自一人沉默许久,他缓缓收起长剑,望着天际的一弯玄月,一望就是片刻钟。
多么美好的光啊。
他伸手,想要去碰触,可触手所及,掌心空空如也。
萧慎解毒意味着什么,沈颢当然知道。
芙儿应该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