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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1 / 2)

宁隐被他这一番动作整懵了,迟疑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可以。季江的眼中满是坚定,宁前辈如果觉得空虚,不用找别人,可以找我。

宁隐就像烫到了一样,甩开他的手,连退数步,直到后背撞上墙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江一步一步走过去,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宁隐,我知道,我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宁前辈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不用另找。

宁隐惊的差点忘记怎么出声,突然想起来要维持前辈的形象,强打起底气,一把揪住季江的衣领,旋身将其抵在墙上。

我可是警告你,别再说这些话,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宁隐以为自己表现的已经足够凶狠了,可季江听后不仅没有被吓退,反而定定的看着他,像是着了迷一样。

宁前辈想要,随时都可以取。

你宁隐慌忙松手,退的老远。

自创立妖界以来,他就未曾如此慌乱过。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胡闹。随即落荒而逃。

跑回客栈以后,宁隐一头扎进自己房间,不知是跑的太急还是如何,心扑通扑通跳的甚为急促。

他下意识抓起手边的茶杯,才发觉杯中空空如也。

连喝杯茶压压惊都不让。

宁隐不禁替自己哀叹,想起从前在韩城身边时,他就没有大过胆子。别说现在还没确定季江的身份,往后就算证实季江就是韩城的转世,他十有八九也不会轻举妄动。

即便曾经臆想过,却不敢真的亵渎。

都怪他答应让季江随行,不然也不能从知音阁学来这些东西。

还是让那小子冷静一阵吧。

当他苦思冥想如何扭转局面的时候,正主儿紧跟着就进了门。

宁前辈,喝茶。

宁隐愣了一下,不自然的笑笑,好。

经他暗中观察,季江神色如常,不像恼怒,也不像被打击,也太平静了些。

方才

他这边才沉吟一声,季江立马接话道,方才是我头脑发热,一时听信那人花言巧语,唐突了宁前辈,请宁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宁隐挑了下眉眼,居然不用他疏导自己想通了。

那什么,我方才也不是要骂你。

季江双手端起茶杯,宁前辈就算骂我也是应该的。

宁隐接过,浅笑道,还没问你,去云音房中探查的如何?

并没有发现机关,如果不是隐藏的太深,便是这迷宫入口不在他房中。

宁隐闻言,拧眉陷入沉思,虽说这一晚上云音似乎是对他们知无不言,可他总感觉云音还有所保留,是借着酒疯来装真诚。

他想事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转动手里的物件,有杯子的时候便更是顺手。

季江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手上,眸光闪动,难掩痴迷。

怎能有人处处都这么好看?

等宁隐一抬眸,他立刻变了眼神,恭敬问道,我们明日可是再去知音阁?

按道理是应该再去的,可是

宁隐看向季江,目光复杂,半晌吐出两个字,再议。

忽闻屋外骚乱,两人对视一眼,相继出了房门,往楼下一瞧,只见前堂聚集了不少人,从衣着看像是石家的护卫。

又沉少许功夫,石璱在护卫们的簇拥下进了门,往那前堂的椅子上一坐,用折扇敲了两下桌角。

让客栈里所有人都出来,出人命了,人就住在青云客栈,本公子有责调查清楚。

是!

护卫们迅速上了楼,挨门挨户的敲。两人不等护卫来赶,随着人群一起下了楼。

待人都到齐了,石璱对着众人先是抱拳行礼,而后严肃道,对不住各位,人命关天,如今摊在我头上了就得给个说法。请各位在纸上写下你们晚上的行踪,和可以证明行踪的人证,并署下大名。

季江偏过头,在宁隐耳畔小声嘀咕,宁前辈,我们要不要照实写?

作者有话要说:上联:事业上的领先人

下联:爱情上的胆小鬼

横批:前辈不行(自1为是)

第29章 华云城(九)

宁隐瞧了眼石璱那边的情形,拍拍季江的肩头,照实写也无妨。

趁季江书写供文的功夫,他穿过人群朝着石璱走去,有护卫认出他来不敢阻拦,纷纷让出一条路。

石公子。

石璱闻言回头,惊喜道,宁公子?对了,宁公子也住在青云客栈,扰了公子清梦实在罪过。

无妨,石公子是秉公查案,应该的。宁隐环顾四周,未见所谓的尸.体,不由问道,死的是什么人?

石璱叹声气,说起来可是件麻烦事,死的是自外城来办事的胡员外。若是寻常百姓还好说,这样的人物在青云客栈遇害,我不能不给个说法。

胡员外的尸身现在何处?

石璱用折扇指了指后门,就在后院,我派人看守了,旁人进不去。宁公子是不知道,死相可惨了。

此时,侍卫们将供词呈到石璱面前,石璱大致扫了一眼便丢给了身旁的小厮。

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等不得离开客栈半步。

他撂下一句话,随即起身,这一大清早的,没个消停时候,你们守在这里,公子我去清音那找找安慰。

不愧是酒色之徒,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寻欢作乐。

石璱虽走,石家的护卫依旧驻守在客栈,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两人趁乱潜到客栈后院,庭院里房屋虽不少,但宁隐一眼便知道了尸.体停放的地方。

只有一个屋子门前有数名护卫看守,生怕别人不知道尸体放在这。

宁前辈,我去引开他们,您进去。

宁隐一把拉住季江,小声道,对付他们不用这么麻烦。

不知谁突然高喊一声,不好了!柴房走水了!

护卫们面面相觑,最后只余下两人守在屋前,其余人都跑去救火,两人借此机会从侧窗钻入。

屋内阴气森森,正中停放着一口红木棺材,棺材盖子立在一旁,尸体用白布从头遮到脚。

宁隐掀开白布,观尸体面相,印堂泛着青紫,双目爆凸,嘴巴大张,像是死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将白布全部扯掉,赫然瞧见男尸的心口有一处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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