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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 2)

井周围站着一个女人,她披散着着头发,穿着肥大的衣服,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接着,围着水井开始转起圈来。

楚净川:

属实诡异。

他观察了一会儿,手中捏了张符,金光的闪烁了几下,又倏然熄灭。

这人身上没有鬼气,应该还是活人,不过需要再看看才能确定。

他扭头看向路漫漫:你在此处等着我,我过去看看。

路漫漫的嘴唇微白。

他转身,刚想离开,腰上突然攀了个手过来,接着他听到路漫漫声音在身后响起:师兄,我怕。

楚净川觉察到腰间温度,一愣,身子顿时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路漫漫哽咽着,带着些许委屈道:我怕鬼。

作者有话要说:怕鬼是真的,

害怕是装的。

搂腰是真的,

哽咽是装的。

师妹是假的,

老攻是真的。

啊,好期待楚净川看到师妹竟是男人时候的表情啊。

你竟然是是是男人!

说好的爱慕我呢说好的非君不嫁呢竟都是骗我的吗?

第九章

楚净川只好带人一同去查看。

她真的不是鬼吗?路漫漫站在井上方那棵粗大的梧桐树上,抓着楚净川袖子不放手,我怎么

楚净川这会儿有些烦躁:别说话。

路漫漫嘴角一平,非常不情愿的闭了嘴,目光低垂,同楚净川一齐看向树下的女人。

离得近了,才看清楚,女人的行动笨重,肚子高高的隆起。

我夫王宝柱,我夫王宝柱,她嘴里念念有词:南海观世音菩萨保佑,南海观世音菩萨保佑,南海观世音菩萨保佑。

楚净川这次可以断定这女子是活生生的人了。

毕竟哪里有鬼会深更半夜拜观音。

他见路漫漫还是一副低眉垂眼模样,干巴巴的安慰道:别怕。末了,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全面,补充道:是人。

路漫漫撩起眼皮,黑眸一动不动的看向他,似乎有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抓着楚净川袖子的手更紧了一些。

楚净川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遂移开眼。

路漫漫牵着他的袖子这会儿小幅度的晃了晃,道:师兄,既然不是鬼,那咱们走吧。

楚净川低声嗯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他们现在在树上,走的话说明要像上来时一样,搂着

他伸手纠结半天,最终还是把手放在路漫漫的腰上,不自然的说:走了,抓好。

路漫漫是小师妹,是青峰山的弟子,不会轻功,也没有任何灵力。

只是同门之间互相帮助而已,就算来的是牧芸瑾那个小傻子,自己同样也会这样搂

他妄图安慰自己,却成功瘫了脸。

他想,若是牧芸瑾那个小傻子,自己会一脚把人踹下去。

烦躁。

楚净川不想了,他目光转了几圈,想着找一个落脚点,刚低头瞥了一眼,楚净川的脸有点绿。

看!时机多好。

同树下的那个女人来了一个脸对脸。

视线相碰的那一瞬间,树下的女人尖叫出声,那声音尖锐刺耳,格外难听。

楚净川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还是路漫漫声音好听,虽然聒噪但是

但是什么,他最终也没想出来。

楚净川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有点不对劲,不过现在这个状况也容不得他多想。

他们不是贼人,用不着藏头露尾,既然被发现了,干脆抱着路漫漫飞身下去。

两人落在地上,对视了一眼,说不上谁的表情更绿一点。

不过路漫漫脸绿显然是吓的。

楚净川看向那个女人,试图解释几句,奈何那女人叫的太大声,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路漫漫侧首过来,附耳说道:师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呢。

楚净川:

终于,女人的尖叫惊动了不远处的院子的狗,狗乱吠了几声,房间里似乎点了烛火。

有人起来了。

透过窗户,能看到一个男人披了件衣服,开门,拿了把锄头,朝着他们走开了。

路漫漫看着男人气势汹汹走过来,在旁边道:师兄,完了,正主找来了。要不你先跑吧,

闭嘴。这一会儿,她也不害怕了,倒是有些看好戏的姿态。楚净川觉得,若是有一盘瓜子,她能坐在这个井边上,边嗑边看戏。

男子大约三十出头,似乎泛着一种常年曝晒的人特有的土黄色。

那女人见男人过来,也不嚎了,涕泗横流大喊了一声:宝柱哥!

接着躲在男人身后。

楚净川想估计这就是她之前念叨的丈夫王宝柱。

王宝柱横眉竖对看向两人。

路漫漫也向后退了一步,装模作样的躲在楚净川身后,学着女人的样子也喊了一声:净川哥!

楚净川:

怎么这么多戏。

王宝柱被路漫漫突如其来的表演懵了一会儿,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是受害者。

他把女人向后拉了一步,手拿着锄头,用戒备的带着浓重方言的声音问: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想对我夫人干什么。

楚净川本来就话少,如此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也是头一遭,竟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倒是路漫漫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带着点笑道:过路的,是好人,你能先把你的锄头收一下吗?

好人?王宝柱显然不信,从头到尾打量两人一遍,见他们确实不像穷凶极恶之人,口气稍微好了一点,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说完,又转头看向大肚子女人:秀容,他们有对你做些什么?

叫秀容的女人这会儿已经止了哭,她摇了摇头,指了指那个巨大的梧桐树道:他们就是从树上飞下来的。

楚净川:

路漫漫:

王宝柱刚放下的戒备心又升了起来,他重新拿好锄头,说,你们在我家树上想干什么。

路漫漫冷哼一声,抱着胳膊道: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不如问问你夫人刚才在干什么?

王宝柱皱眉,似乎有点动摇了。

路漫漫又接着说:我们若不是怕她想不开,能费劲的到这树上去?

王宝柱扭头看向秀容,也觉察到问题的源头。

三更半夜的,秀容在外面做什么。

他略带憨厚的目光询问她。

我秀容扭扭捏捏的低头,紧抿着唇,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她才解释了自己刚才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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