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对‘闪步法器’爱不释手。
不一会功夫,我接着问,“小武,那如何把它变消失,它变大的时候,拿着太不方便。”
毛小武怼了我脑门俩下,“哥,你就是笨,只要说声‘闪步法器,无为不至,心有所达,收!’就可以了,你回头给我点补习费,你这学生太笨,不好教。”
我白眼,索性碎碎念‘闪步法器,无为不至,心有所达,收!’,瞬间法器变成了火机壳大小,随即被收到了裤兜里。
心术咒语就只差一个字,竟然效果就如此不同,这法器神奇至极。
以后自己要见哥们就方便多了,可能还可以一眨眼功夫去看看师父。
毛小武看出我的小心思,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方哥,这法器是好,可不能乱用,不然会招祸上来的,明白么?”
我点点头,虔诚地答应。
“你也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心术不正之人用这法器是不管用的,如果你不加倍修行,就算有再多法器,它也是开启不了的,相当于一堆废铜烂铁而已!”
毛小武的教会语气同自己师父如出一辙,我恍惚间感觉自己多了个师父。
不久,转眼一瞧,毛小武早就聊杆子睡美容觉去了。
哎,还说让自己上进,他比谁都着急睡大觉。
说着说着我躺在软床上怀里抱着‘闪步法器’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哈喇子又趟了一大片。
半夜十一点多之时,我正睡得香甜,梦里正在撸鸡大褪,突然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似乎被哪位施了法,渐渐飘了起来,浮于半空中。
我稀里糊涂到被窝里去找‘闪步法器’,怕它被毛小武偷着藏起来据为己有。
不过,寻了半天,却摸到了个毛柔柔的东西,手感还很顺滑,想必是哪个货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中取暖。
我懒得睁眼,以为是鸡大褪,手顺着那毛柔柔的东西向上找,略微有些滑腻的感觉。
细细寻思,似乎不太对劲儿,鸡大褪为何如此扎手,如同仙人球一般?
我心中正疑惑,突然有人冲自己脖颈吹凉气。
“别闹,小武,你哥在睡觉。”我摆着手打算将毛小武扇开。
可没有听到毛小武的回应,如果是平常,她早就炸庙拧自己耳根。
手上那滑腻扎人的东西突然一抽东,这么一扎我,我立马清醒过来。
我大叫一声,一个机灵直立起来,打眼一瞧,胆差点被吓掉。
只见一个粉粉红红的粉油漆脸正漂浮在自己脑袋正上方,那脸粉得如同抹了百层红粉底液百层红遮瑕羔外加百层粉红油漆一般。
它正对着自己的脸目不转睛地瞧着,如同巫师一般,僵直地横在半空。
我的手顺着那带刺的滑腻东西向上确认,原来是那货的恶心胡须,竟然有人的胡须如此这般,要是自己一把就拿剪刀给他下巴剃秃了。
更让我惊魂的是,还有一位站在自己床边,它那脸丑得如同刚刚从粪坑中或者是化学药池里泡了几百年了出来。
那家伙屎得瘆人,我一时怀疑那货应该营养不良或是胆病晚期,不然这脸自然不会如此。
这俩货怎么不洗脸就来拜访自己这样的大人物?不尊重人物,我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