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南锦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他又隐隐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
墨老在这个时候,把宋家也牵扯进来,并不是明智之举。
祝遥见他沉默,似乎有别的想法,便问道,“还是,你查出来了别的?”
“没有,只是觉得墨老在这个时候,动宋家不太明智。”
“他都要刺杀墨臧了,还谈什么明智。”
“墨春海这人,老奸巨滑,当初他能坐上理事的位置,又能把墨臧推上总统的位置,他的手段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他故意放出烟雾弹,其目的,还真是不好揣测。”
祝遥现在对墨春海已经恨透了,历南锦的话,并未打消她的疑窦。
“反正只要能打击到我,他什么做不出来?”
“他做这些的目的,可不是因为你。”
“……”
一句话,彻底点醒祝遥。
墨春海针对历家也好,如果伸手掺和各种事件也罢,他最终的目的,始终是想要独揽大权。
所以,他考虑的方向,肯定是对他有利。
而并非……只是为了给祝遥添堵。
祝遥意识到这中间的差别后,不由蹙眉,“如果不是墨春海的人带走了学长,那会是谁?”
“暂时还不好说,不过两边都调查吧!我会安排下去,让人调查宋昻小区的入住情况。”
语毕,历南锦又拍拍祝遥的手,“你也别瞎想,宋昻那人正直,一身正气是个有福相的,不会出事。”
“你少拿这种话来糊弄我,要是学长真因为我有个什么……”
“宋昻有他的工作,即便他出事,也未必是因为你,历来也有许多法官被罪犯的家人威胁袭击的案例,你别总是把所有的坏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
“别可是了,洗洗睡吧!”
没让祝遥继续消极,历南锦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给她洗漱完毕,自己才脱衣服进去洗澡。
祝遥躺在床上,依旧很不安。
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还都是她身边的人,她不怀疑墨春海,她怀疑谁?
可是,正如历南锦所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墨春海犯不着再给自己招个对手,宋家再怎么比不上高邵两家的势力,在澜州这一片,却也是很有名望的,名门世家累积出来的声望,他没理由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
那……不是墨春海,会是谁?
最关键的是,宋昻是自愿跟人走的,还进入了监控的死角,难道,真的是他的私事?
祝遥越想越摸不清头脑,越摸不清就越烦躁,导致背后的图腾,都有些感应,开始隐隐的散发出灼烧感。
凤头煞有感应,历南锦自然也不好受。
他立马拉开浴室的门,扯了毛巾围着重要部位,便走了出来。
“遥遥,你怎么了?”
祝遥满头大汗,侧躺在床上,历南锦自己也不好受,却还得先照顾她。
历南锦担心得不行,“你忍忍,我去找天师!”
“别……”
祝遥一把拉住了历南锦,紧接着咬牙道:“是我情绪波动导致,不是龙凤煞出问题了。”
“不是让你别乱想了吗?怎么激动得把凤头煞都引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