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弟这是在哪里发财?几月不见竟然腰缠万贯!兄弟才能,小弟着实佩服!”一个衣衫褴褛的“细竹竿”挤了过来,朝着这个同样曾经是乞丐的男子拱了拱手,虚心请教道。
“哼!”刀疤男子冷冷的瞅着“细竹竿”并不想多说,又担心这个无赖会把自己以前做乞丐时的那些下作的事情捅出来,心里暗自想着以后空暇下来把这个小扑街做了、
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他看到有更多的人围拢来,似乎对“细竹竿”的?话题很感兴趣时,便趾高气昂的撇撇嘴说道:“哪里是几个月,也就是一个月而已!我陈老五能有今日,自然是碰倒了贵人!”
“吆?陈兄弟面色红润,原来是有贵人相助,兄弟可否引荐一二,也让我们兄弟不用风餐露宿,刀口舔血。”
“这个其实你们也听过,在座兄弟更有加入其中。这个说的不是别个,正是流沙帮!”这个叫陈老五的刀疤男子接连喝了三大碗酒后,脸上浮现出一道道红晕,混杂着白色,像极了五花肉。
“哦?愿闻其详。”
“这个贵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流沙帮帮主风流沙。”
陈老五的话刚说出口,刚才还在饮酒的那几个流沙帮帮众围了上来,朝着陈老五怒喝道:“多谢兄弟美酒,只不过兄弟酒后撒酒疯乱认亲戚这可不对了!”
“是了!想我流沙帮人才济济,何必要兄弟这等货色!”
“你敢说,老大是你的贵人有何凭证。兄弟莫以为吃了几碗酒就可以胡说八道。念在你酒后乱言不跟你一般见识,但请兄弟记住,祸从口出。”
那几名流沙帮弟子还讲江湖道义,吃了陈老五请的酒后,只得好言相劝,并无动粗。
“你们几个既然是流沙帮众,自然知晓今日聚集前来的目的!风流沙......风流沙大人命你们前来可是为了寻得进入教堂市之法?”陈老五满身酒气的朝着那几人看了一眼,指着他们笑了笑,又喝了一碗酒。
“师兄,这......”
“嗯,见机行事。”
那几名帮众低语几句,相互使了个眼色,这才说道:“帮主确实命我三人率部下前来寻找进入教堂市之法,不知陈兄有何见教。如有隐情,这边细谈。”
说着把陈老五拉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后面更有部下围成了一道人墙,把那些喝酒之人隔开。
众人见此阵势,只得悻悻然低声说了几句,始终不敢凑了过来。
在楼上的夏多多朝着柳梓涵和慕容月看了一眼,此时她们正坐在二楼雅间,虽然开着窗户,却也无法听清陈老五和那三名流沙帮教众说的话。
夏多多凝视着陈老五的口型,或许是醉酒原因,说话甚是不标准。费了半天力气才读懂了陈老五说的是:......女人....一个老太婆.....弯腰躬身的老太婆.....我......见她......多次进......
还没说完,便滚落在了地上,双眼紧闭,人事不省。
等到为首的男子伸出手指测试鼻息时,这才发现鼻息全无,心中不禁有些骇然,便朝着那个中年女子怒吼一声:“臭女人,竟敢下毒!我流沙帮今天与你势不两立!”
“哎吆,爷!你可是冤枉了小女子了!谁不知道我十里坡的赵二娘为人忠厚实在,在教堂市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我可曾害过一人?何况众人都是喝的我家美酒,可曾有一人气绝身亡的?此坛美酒几位爷说有毒,那我便喝给你看!”
说着抱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几十口,直到那三人一把夺下来:“耍什么酒疯?!我们还要拿着‘罪证’禀报帮主。既然酒和你都没问题,那可以忙你的去了!”
“且慢!酒没问题,不代表酒碗没有问题!”另一名帮众把陈老五饮酒时的酒碗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
“我说爷,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他的碗与诸位大人们的碗并无二致。都是城西王大麻子烧制的。大人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拘捕他过来,严刑拷打一番,问清楚制碗所用的配方。”中年女子脸上浮现出滑稽表情,大声讥笑道。
“二弟,”一名教众走过来,轻声摇摇头,而后扫视着在场所有人:“今日我流沙帮兄弟无辜惨死,在教主亲自到来前,还亲诸位配合,暂时不要离开此地。”
“你们流沙帮好大口气,刚才还不是教众,现在竟然是兄弟了,莫把我们都当成傻子。”
“是了,一个酗酒如命的酒鬼醉死,说成是无辜惨死也没谁了。”
“可不是,自己人围成一圈,说无辜惨死,滑天下大稽,说道怀疑,诸位嫌疑最大。”
那些人一脸不满的低声说着。不过说归说,并无人敢离开。
时间不长,一个满面通红的壮汉闯了进来,他低头朝着陈老五看了一眼,冷冷得说:“先不管她,你们几个都跟我走!”
“什么?!”那几人面面相觑,不由得惊呼一声。发觉失言后,他们才想起了帮规,躬身施礼道:“属下见过路知副帮主,敢问帮主在何处?”
“先不管这些繁文缛节,快走!等你们见到后自然知晓。”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冲了回去。